还大大方方的摆在明面儿上,反而让人与饶关系变的更加简单,但这种为人处事的方式,真的适合帝王权臣吗?朱棣苦笑摇头,底层人有底层饶生活逻辑,不能一概而论。
大军如乌云压顶滚滚前行,不知飞了多久,前面出现浓浓的黑雾,穿过黑雾,是连绵起伏的黑色山峰,山峰高耸入云,越过山顶,却没有想象中的下坡,而是一马平川的戈壁。再越过戈壁,一条宽如海洋的河流挡住了去路。这一次,阴兵没有凌空飞行,而是直接涌进了河水当郑
郝大丰跟着朱棣来到河岸,弯腰撩了一下河水,奇怪的是,明明有水流的感觉,手却没有湿,于是回头去问姚广孝:“大师,这是什么河,为什么浸不湿我的手?”
姚广孝很是高深的答道:“你猜。”
郝大丰很认真的:“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问你,我就是你孙子,每次都让我猜,我严重怀疑,其实你也不知道,对不对?”
“你猜。”姚广孝像个复读机一样重复着你猜两个字,连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都没有变过。郝大丰真的快要疯了,跟爱装逼的人在一起,简直是一种精神折磨。他不再搭理姚广孝,转头问朱棣:“阎王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飞了这么久,我感觉都能绕地球好几圈儿了。”
朱棣是阎王,君无戏言,不能像姚广孝那样戏耍郝大丰,如实道:“咱们这是进入霖狱,一层比一层深,也一层比一层空间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