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礼节,一个连手都不愿与你握的人,根本就是瞧不起你,我对永乐王的敬仰之心地可鉴,却不是你这种奴才所能理解的。何况,连阎王都还没有话,你在这里瞎逼逼什么?你难道是想越俎代庖吗?”
郝大丰一番话出,把个姚大师给吓了一跳,越俎代庖这词儿用在别人身上到还罢了,用在皇帝或者阎王身上那可有掉脑袋的危险,他现在虽然不怕掉脑袋,可魂飞魄散更他妈吓人。
姚广孝虽然阴狠,但那只是对于下人和外人,在主子面前他就是个有些本事且比较受宠的奴才,那种多年养成的奴性早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为了表示清白,他两腿一软跪在了朱棣脚下,阎王,此子这是血口喷人,从人间到地府,老臣追随您无数年了,从不敢有越礼之心,到是他,巧舌如簧,惑乱君心,企图离间我们君臣,用心何其险恶,还请阎王将此子灭杀,以儆效尤。
姚广孝跪在地上,哔哩叭啦个不停,郝大丰也不打断他,等他完之后,转头看向朱棣,看他会如何处理。
朱棣把脸拉的老长,都快赶上他爹朱元璋了:“郝大丰,我不知道应该你是无知呢,还是你无畏呢,这里可是阴曹地府,不是你的人间世界,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卧槽,这是在威胁我呀,怎么着,打了狗,主人出来做主啦,俗话,阎王好见,鬼儿难?,我连鬼都不怕,我能怕你吗?手里没把子豆儿,我敢在地上挖坑儿吗?郝大丰装出一脸的不解:“永乐王,我找人算过,我的寿命长着呢,等到哪我寿数尽了,怕也没用,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