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程却突然停了,这让郝大丰浑身的不舒服,忍不住开口催促:“不要停,继续,快。”
此时的黄随求,已经是大汗淋漓,面如金纸,看来念经施法不光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那么简单,肯定是动用了法力。他用虚弱的声音道:“我,我不行了,让我歇会儿。”
郝大丰睁开眼睛一看,黄随求没有骗自己,他是真的不行了,脸色(shǎi)儿都不对了,整个人就像晒蔫的的茄子一样,软塌塌的。他拿起桌上的一瓶儿可乐递给黄随求:“黄大师,让你受累了,喝口水吧。”
黄随求接过来只用嘴唇沾了一下,便停住:“不行,我刚行完功,不能喝冰凉的东西。”
郝大丰无语,没想到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还不能喝凉水,于是又给他换了一杯热茶:“那您喝杯热茶。”
这茶水是他们几人刚来时,老板娘给沏的,现在水温不冷不热正好喝,黄随求咕咚咕吣连喝了三杯,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哈……好了,我们再来一次。”
郝大丰也看出黄大师为了给自己疗伤,卖了大力气,他想跟黄大师客气客气:“那个,黄大师,您看用不用换个姿势?”
“换个屁的姿势,你还想不想治了,哪那么多废话。”
郝大丰被骂了,还得赔着笑脸儿:“我治,我治,我这不是看您总那么一个姿势坐着,怕您累吗?”
“行了,别解释了,你快点吧。”
“唉,唉,我准备好了,您开始吧。”
简单结,又过了十来分钟,黄随求停止了念经,一缕神魂从郝大丰的脑袋上飘出,凝结成一个晶莹剔透的魂体,正是郝大丰的魂魄。“哈哈,我终于好啦,谢谢啦,黄大师。”
黄随求很有风度:“举手之劳,郝施主不必挂在嘴上,以后只要诚心为佛祖效劳即可。”
郝大丰魂魄归体,伸伸胳膊蹬蹬腿,把自己的身体内外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又:“黄大师法力无边,我知道你只是举手之劳,我不会记在心上的,其实吧,你就是不给我治疗,我自己也有办法,所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