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走了?”周田脱口问道。
马密宏道:“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吧,先走过去看看,大家都心点儿。”忽又似想起了什么:“郝大丰,你留在这里。”着还给郝大丰使了个眼色。
郝大丰明白,马处长这是让他看情况行动,可以在几人走后把汽车收起来,也可以开车接应几人,这个安排郝大没有意见,毕竟只有他才能把汽车收起来。
看着几人隐没在村庄里,郝大丰无聊的坐在驾驶位上,渐渐的打起了瞌睡。
似是在梦中,却又觉得很真实,一个稚嫩的女童声音传进了耳朵:“丧彪站住,咦?这是什么?”
郝大丰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车窗外,一张青白色的大脸贴在车窗上,嘴张着,紫黑色的舌头让他想起一种叫做松狮的狗。不过,松狮比丧尸可爱多了。
郝大丰条件反射般取出桃木剑,盘算着是该降下车窗给他一剑,还是先从右侧车门下去再。
可一回头,他愣住了,连在的的丧尸都给忘了。这是一双多么纯净的眼睛啊,不只大,还好看,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眨动之间似是一池春水荡起了微波。
没理呀,这么漂亮的丧尸,让老子怎么下的了手,讨厌的作者,你这是要逼着我做圣母婊吗?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他的注意力,被这个丧尸完全吸引了,暂时忽略了坐在车窗外的大丧尸。
“叔叔,你是被关在里面了吗?”丧尸话了,声音很好听。
叔叔?她叫我叔叔?她居然会话?郝大丰不知该是惊是喜,把玻璃降下了一道缝隙问:“你会话?”
丧尸伸出两只手,粉嫩的指尖儿插进缝隙,尽量伸长脖子,把两只大眼睛凑近,好奇的观察着车里的环境。“叔叔,这是你的房子吗?你是怎么进去的?你还能出来吗?你不会是被关在里面的吧?”
这个丧尸居然跟正常的人类孩子一样,脑袋里都装着十万个为什么。
郝大丰可能是好奇的缘故,一点儿没觉得不耐烦,反而半眯起眼睛,挤出一个笑容:“丧尸,你还记的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没想到,丧尸突然变了脸,身体又拔高了一截,红嘟嘟的嘴对准窗户缝隙,噗的一口吐沫,吐在郝大丰脸上。
卧槽,仿圣母果然是会倒霉的,这报应来的也太快了吧?”郝大丰用衣袖在脸上擦了擦,眼睛里闪过一道狠厉。
丧尸丝毫不怕,还生气的叫道:“你才是丧尸,你全家都是丧尸。你少跟我凶,有本事你出来,看我不让丧彪打死你,让你也做我的尸奴?”
“嘿,你个…………”郝大丰突然明白过来,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是丧尸?这不是丧尸界吗?这里不应该全都是丧尸吗?
郝大丰好像得了健忘症,把刚才被吐了一唾沫的事儿一下子全忘了,把车窗又开大了一些,语气尽可能的温和:“妹妹,你家住在那个村子里?”
姑娘被郝大丰急速变化的表情搞懵了,依旧警惕的看着他点点头反问:“你是谁?”
“我姓郝,你叫我郝叔叔就校”
“你骗人,哪有姓郝的?”
呃……这下轮到郝大丰懵逼了,我真的是姓郝呀,难道这个世界没有姓郝的吗?
为撩到姑娘的信任,郝大丰把自己祖孙三代的名字都报出来了:“我真的姓郝,我叫郝大丰,我爸叫郝富贵,我爷爷叫郝旺财。”
见姑娘好像是相信了,郝大丰趁热打铁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投桃报李的:“我吗?我叫村姑,我爸叫村长,我妈叫村长媳妇儿。”
呃……这话没毛病。郝大丰一头黑线,指了指还贴在左侧车窗上的大脸问:“他是你爸爸?”
“他叫丧彪,是我家的尸奴。”姑娘骄傲的仰起脸儿。
“那,你能让他离我的车远点儿吗?我怕我不心会杀了他。”
“不能,我怕你会杀了我。”
郝大丰一想,姑娘的好像也对啊。他并不怕那个丧尸,他跟姑娘的都是真话。
他想下车跟这个活人姑娘近距离接触接触,甚至有想抱抱她,在她粉嫩的脸儿上亲两口的冲动,
丧彪挡住了左侧的车门,他要是下去,指定会打起来,如果把这只丧尸杀了,姑娘肯定是要伤心的。
他像个诱骗女孩儿的坏叔叔一样,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而亲切:“那个,村姑呀”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那个,村姑呀,你想不想进来呀,我的房子可是会自己走的哟。”
“你骗人,哪有会自己走的房子。”姑娘不信,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我没骗你,不信我走给你看,你往后站站。”
村姑半信半疑的后退了两步。
“还有他”郝大丰又指了指左侧的丧彪。
“丧彪,过来”
丧彪也不话,顺从的绕过汽车,站在村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