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扫屏幕,哟,是老妈,坏了,今是星期六,这个礼拜本不打算回家,本想给老妈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结果被太上老君的事儿一搅和,给忘了:“喂,妈,我这礼拜不回去了。”
老妈李圆圆关心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就是懒的跑了。”
“没事儿?你不回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一声儿呀?我菜买好了,还买了排骨和大虾……”
“那你们吃呗,让宝儿多吃点儿,她正长身体。”
“宝儿用不着你操心,你为什么不回来呀?是不是病了?”
“没有,我都了,我什么事儿也有,就是想自己休息休息。”
“哦,那是学习累了吧?你别整看书,要劳逸结合,学习累了,就在校园里溜达溜达。晚上要早点儿睡,别总玩儿游戏。”
“知道啦,您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啦,以后再不回来,事先打电话一声儿。”
“知道了”
结束了和老妈的通话,郝大丰也没了玩儿游戏的心情,瞪着两只眼睛思考起了人生。
他发现,自己的人生似乎走上了岐途。别的同学要么在努力学习,不过,在二本大学,这么做的意义并不大,无论工作还是考研,考公,现在还都太早,而且他也清楚自己没那个能力。
要么是在混日子,这样的同学占大多数。自己每要上课,练功,捉鬼,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快没了,显然也不属于这一类。
可自己这么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换个装逼的法就是,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
想了半,最后的答案是没意义,如果非要给自己这么做,找一个理由的话,只能是:我喜欢。
做为一个拆二代,自己并不缺钱,毕业后即使找不到工作,靠着房租,也能过上别人努一辈子也得不到的生活。
在满足了物质追求之后,精神生活,就是他的唯一追求,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不正是精神追求最高境界吗?
没想到,一不留神,自己已经到了如此高的层次。
郝大丰心里有些的自豪。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都已经如此丰富,接下来,是不是该找个女朋友了?
郝大丰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女孩儿,短头发,大眼睛,细长的两条腿上,架着麻将牌一样平整的上半身。夏雪?貌似可以考虑。
首先,两个人有共同的爱好,都喜欢冒险,又同在阴司冥府打工,将来可以结为雌雄双侠,捉鬼降妖,传为佳话。
不行不行,她跟自己犯相,一见面儿就掐架,而且,她长的太平了,与我勇攀高峰的性不匹配。
将夏雪从大脑中删除,换上另一个前凸后翘,活泼开朗的女子。
卜瑶玟,她不但夺走了自己的初吻,还差点要了自己命儿。这娘们似乎不像好人,将来很难进化成为一个贤妻良母。
删除。换下一个。
这个女子有着魔鬼的身材,使的面孔,高雅的气质,强横的法力。我为什么会想起方婷呢?
两人只有短暂的接触,而且还比自己大五岁,俗话,女大五,赛老母,郝大丰可不想给自己找个妈回来。删除。
哎……,属于我的春,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呀……。
郝大丰想着想着,便轻轻的打起了鼾。这一晚,他做梦了,还是一个美梦,代价是,第二一大早,就爬起来去清洗内裤儿。
今是星期,不上学,不回家,也没有捉鬼任务,难得的清希
郝大丰换上一身鸿星尔克运动衣,穿上安踏运动鞋,漫步在乡间的道上,身后的朝霞给他镶上了一圈儿金边儿。
再配上修长的身形,俊朗的面庞,引的那些路上的大姑娘,媳妇儿,目光全都偷偷瞟向他。
中年妇女则大胆的多,两眼直直的盯着这个磁场强大的雄性,恨不得立刻贴上去。结果,帅哥没贴到,人却撞在了树上。
中年妇女被撞懵了,坐在地上哎呦妈呦的叫,一抬头,见身边的糙汉子不仅不扶自己,眼神里还有几分的幸灾乐祸,于是立马发彪:“你是死人呀?看着我撞在树上,也不提醒我,还不快拉我起来。”
糙汉子伸出手去拉女人,嘴里却不咸不淡的:“不好好走路,乱瞅什么?这么大一棵树,你自己看不见吗?”
“我什么都靠自己,要你干嘛?你看你,整邋里邋遢的,我不是给你买过一身运动衣吗?以后出门儿收拾收拾,那么大人了,也不嫌丢人?我看着都难受。”女人开始数落自己的男人。
男人阴阳怪气儿的回道:“你看谁不难受,鲜肉好看,可惜呀,老母猪看烟花,只能过过眼瘾。”
女人站起来,伸手掐住男人后腰的皮肉,咬着后槽牙问:“你谁老母猪呢?你谁老母猪呢?这一路上,你那两只色眼就没闲着,一直盯着别人家的女人看,王婶都快六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