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被他猜中了,他足足跑了八个加油站,了无数的好话,才把二百个油桶加满,由于给加油工人塞了钱,郝大丰还了解到一个他没有想到的内幕,加油站不愿意给油桶加油的原因居然是无法苛扣油量。
由于加油的原因,郝大丰再次迟到了。卜瑶玟悄悄告诉他,这次不会扣他的学分儿,声音低的几乎要用雷达才能收到。
郝大丰没有任何回应,又来这套,还想用学分儿引诱我,做梦,我现在已经明心见性了,不但认清了你的嘴脸,更认识到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对了,我想要的是什么来着?
郝大丰苦苦想了半节课,从成就一番事业,想到女人,又从孝敬父母想到女人,最后从拯救世界,又想到女人。最终无奈放弃,唉!看来,我对自己还是认识不足啊。
上完了最后一节课,郝大丰先去食堂吃了晚饭,这才遛遛达达的往家走,他的摩托车还在修理,这个星期都只能靠两条腿了,早知道有今,租房时就不租那么远了。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黑的早,不知不觉中,路灯已经亮了起来。摩托车十几分钟的路程,郝大丰走了一个多时。太上老君急吼吼的迎了出来,一见面就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汽油呢?”
郝大丰取出收纳珠,想要把里面装着汽油的铁桶拿出来,珠子却突然自行飞到了太上老君的手里。郝大丰这下儿傻眼了,他还想把珠子留下呢,没想到太上老君做的这么绝,居然连珠子一起收了回去,白白的跑了一个中午,一丁点儿好处也没捞着。
太上老君神识只是一扫,便皱起了眉头:“怎么就这么一点儿?”
郝大丰没好气儿的回了一句:“你以为汽油是大海里的水吗?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太上老君没搭理他,大袖一挥,杜卡迪大魔鬼出现在眼前,他围着摩托车转了两圈儿,冲郝大丰一招手:“子,你过来,这汽油怎么才能灌进去?”
郝大丰本不想理他,可惜,实力不允许,只能悻悻的走过去,打开油箱,把油加满,最后还不忘问上一句:“明还要不要再买一些。”
“要,越多越好。”
“那我用什么装回来?”
太上老君的手掌一屈一伸,掌心里又出现一颗珠子:“用这个”
郝大丰看着这颗珠子,眼睛里刷刷的闪着亮光,把收纳珠抓在手里,嘿嘿贱笑:“老君大爷,以后我要经常帮您买东西,不如就把这颗珠子放在我这儿,省的要来要去的麻烦。”
大概这东西对于太上老君来,根本就不算个事儿,他连头也不抬,一边儿发动摩托车一边儿:“拿去吧,这个送给你了。”
欧耶!郝大丰一蹦三尺高,这可是收纳珠啊,能装下一条大河的宝贝,恐怕连马密宏知道了都要眼红吧?夏雪,看你以后还敢在我面前嘚瑟。郝大丰还想再跟老君客气两句,马达轰鸣,太上老君已经没了踪影。
郝大丰回到屋子里,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着手里的收纳珠,一阵阵的傻笑。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郝大丰停住傻笑,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脚步声越来越近,转眼间到了房屋门口。郝大丰一翻身子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门。
吱呀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一阵冷风吹进屋里,门口空无一人。
妈的,跟老子玩儿躲猫猫是吧?那老子就在这儿守株待兔,给你来个以逸待劳。
冷风在外面呼呼的吹,郝大丰在屋子里苦苦的等,僵持了能有五分钟时间。
终于,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儿,皎洁的月光为他镶上了一圈儿银边儿。由于逆光,看不清来饶面孔,但此饶身材轮廓,却让郝大丰有种熟悉的感觉。
他没有傻傻的问来人是谁,而是右脚一踢,一件暗器刷的飞向那人面门。是暗器,却不像飞针那么细隐蔽,也没有袖箭,飞镖的金风破空之声,差不多有一尺来长,半尺来宽,散发着一股臭脚丫子味儿。
这是什么暗器?来人不知深浅,不敢硬接,侧身扭头,暗器擦着他的鼻子尖儿飞了过去,一阵酸腐之气钻入他的鼻孔,不好,暗器有毒。还没等他分析出此毒的类型,一道剑芒已经到了头顶。
来人此时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剑芒从他的头顶,一直劈到了两腿之间。
“操,就这水平,也敢来我这儿撒野?这是脑袋被门挤了吗?”
然而,就在郝大丰认为来人必死无疑的时候,来人身子一晃,钻进了房间。五指如钩抓向他的抓向他的脑袋。
由于距离近了,郝大丰看清了来饶真容,竟然是唐宁的那个三叔,唐升。
郝大丰挺聪明的一个优秀青年,此时,脑子却有点儿转不过弯儿来。这货不是被我打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治好了,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了吗?
那可是灵魂伤害,以郝大丰对医院的了解,不要完全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