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跟太上老君,就让他自己在那个院儿里撸猫吧,郝大丰可不想把自己的家人,暴露给一个不可控的强大神仙。
人们有困难总是去求神拜佛,可神佛真的就那么善良吗?郝大丰可不这么想,在他看来,无论是什么物种,只要是强大的,只要是不可控的,都是危险的,至少有造成伤害的可能。
还有就是马密宏和夏雪,他并不想让他们知道太上老君的存在,至少现在不校太上老君来自上,马密宏为地府工作,前些还来了个朱高炽,他是专为太上老君而来,却瞒着马处长,直接找上了他,这很不正常。
而太上老君又为什么找上自己,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郝大丰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种种迹象联系在一起,让他如坠雾里,看不清真相,不过他相信,这里面定有蹊跷。
虽然他现在还弄不清是什么原因,但是,是疖子总会出头儿的,耐心等吧,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
现在最麻烦的就是朱高炽,他可是朱棣派来的,总这么关在叫魂葫芦里也不是个办法,可现在放出来,肯定会横生枝节。还有女鬼苏红,虽然她身世可怜,但郝大丰对她并没有多少怜悯,他是心疼宝,那个孩子虽然是个阴胎,却是个活生生的孩子。
郝大丰自问不是圣母,可对这样一个孩子,谁又能狠的下心呢?还真是麻烦呀,地府那个算命的老鬼,算的还真准,我还真是麻烦不断。
妈的,当初就不该找他询问马密宏和夏雪的行踪,一定是它给老子下了诅咒。这个该死的老鬼。心烦意乱的郝大丰,把这笔账全都记在了那个算命的老鬼身上。
由于近日发生的事情有点儿多,郝大丰开车时就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不觉中,一辆重型卡车,超过他的摩托车,在他前面突然踩下了刹车。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郝大丰心中一惊,本能的将前后刹车同时压到磷。车身在一阵剧烈摆动之后,重重的摔倒,又在地上滑行了十几米,车身与路面摩擦出一串火花。
然而,前面的卡车只是踩了一下刹车,不等停下,又重新加大油门儿,很快消失在车流当郑
郝大丰挣扎着站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疼,骑士服摔破了,右肩,右腿和右侧的胯骨部位全都渗出了鲜血。幸亏戴着头盔,身体强度也远超常人,否则的话,这条命很可能就交代了。
虽然他灵魂强大,还可以继续存在于世上,但肉身死了,从现实意义上讲,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两车没有发生碰撞,这应该算是单方事故,没有车牌号,没有发生碰撞,没有任何证据,找警察也没用。郝大丰的脑袋有些懵,但他心里很清楚,那个卡车司机是故意要害自己。
他仔细回想着这一路的经历,他好像并没有妨碍到那辆卡车。甚至在发生事故之前都没有见过那辆车,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摩托车前,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又给保险公司打电话,报了个单方事故。这才把车扶起来,检查车况。
右侧转向灯不知到哪去了,后视镜转了九十度,整个右侧车身,磨损非常严重。但郝大丰顾不上心疼机车,而是一直在想,那个司机为什么要害自己。难道只是因为看自己不爽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司机得有多变态?
此时,那辆造成这一切的卡车司机,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掏出香烟,抖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脸上露出诡异的狞笑。
如果郝大丰看到这张脸,一定会大吃一惊,这个司机不是别人,正是唐宁的三叔,那个已经被他弄成傻子的中年人。
郝大丰试着发动摩托车,竟然还能开,他没有报警,因为那没有任何意义,父母还在等着他回家,他不想耽误更多的时间。
重新上车,这次速度慢了许多,直接把车开到了修理店。又找了个公共厕所,把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从储物手表里取出一身衣服换上。这才打车回家。
尽管他已经在尽量的抓紧时间,到家时也已经黑了。母亲见到他回来晚了,于是关心的问:“怎么这么晚呀?路上没出什么事儿吧?”
“没有,就是怕您不放心,所以打车回来的,路上堵车,所以晚了一点儿,饭做好了吗?我来帮您。”
“你快歇着吧,菜都切好了,我这就去炒。”
郝富贵坐在沙发上招呼道:“儿子,过来,跟爸,你那个兼职还在做吗?”
郝大丰走到沙发前坐下,却不敢离老爸太近:“我现在还在那个公司,只是近期没有什么具体工作,不过工资照发。”
“还有这种好事儿,不错,反正只是个兼职,你也不用太在意。”
郝大丰知道,老爸这是在安慰自己,怕自己失去这份工作,心理上会受到打击。于是反过来安慰老爸:“您放心吧,我现在是个学生,而且刚上大一,未来是什么样子谁也不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