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出来听听。”
“就是您活多久了,是怎么上的?有人您是老子飞升成仙,可老子距今不过两千多年,您却张嘴一就是几千几万年。您不是在吹牛逼吧?”
太上老君眉头一皱,面色变的难看起来:“你这娃儿,怎么跟老人家话?春秋李耳,不过是我的一缕分神,下界来教化世人。”
郝大丰多年的心结,这下总算打开了,否则的话,这老头儿的年龄和传总是对不上号儿。以后再遇到类似问题,也可以一并归于分神或转世即可。
一老一少,一仙一人,东拉西扯的了半,郝大丰终于出了正题:“老君,您昨给我的那颗仙丹,对我大有裨益,能不能再给我几颗?”
太上老君眯起眼睛看着他:“那,你随我上做我的丹童如何?”
又是这套,郝大丰才不想成仙成佛,何况是仙饶仆人,的好听是丹童,其实跟奴隶没啥区别。他玩儿命的摇晃着脑袋,要不是脖子够粗,脑袋都能被他给摇晃下来:“那个上就算了,您要是愿意,可以把炼丹的方法传授给我,我在人间学习也是一样的。”
“你想的倒美!”这次换成太上老君摇脑袋了:“炼丹需要仙草,丹炉,仙气,神火,这个地球上屁也没有,想在人间学炼仙丹,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呃……”郝大丰没想到,这个老头儿自称来自上,还自己是太上老君,这起话来,怎么比地球上的老头儿还要葛?
不过,太上老君不教他炼丹也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是真心想学,要是能得到现成的仙丹,轻松快捷,比自己炼要好上不知多少。
自己学习炼丹,不知要等多少年以后才能成功。而且,大概率不如这个老头炼的好。再了,即使没有仙丹,不是还有阴司冥府吗?地府也有丹药,就是不知道炼丹技术哪家更强一些。
郝大丰在储物手表上一抺,取出一颗大力丸,递到老君面前:“老君,您看看我这颗丹药如何?”
“嗯?”太上老君没想到郝大丰身上还有其他的丹药,用两根手指将丹药捏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随手扔到地上:“垃圾!垃圾中的垃圾。”
“哎哎哎,您看不上也别扔了呀,这对您来是垃圾,对我来却是宝贝。”郝大丰拣起丹药吹了吹,又放回到储物手表里,然后又取出一枚铁甲丹送到老君面前:“您再看看这个”
老君看看丹药,又看看郝大丰道:“你子还有多少丹药,一起拿出来我看。”
“没了,就只有这两种。”
“真的没了?”
“真的没了。”
“嗯……”
老君再次捏起铁甲丹闻了闻,然后一下子扔到了嘴里。
“哎,您怎么给吃了,我就只有这一颗。”
太上老君没搭理他,细细的品味着铁甲丹,接着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郝大丰的心都在滴血,尼玛,三十个功分儿呀,就这么没了,要知道这老货生冷不忌,就不该把丹药拿给他看,本想用这丹药刺激刺激他,让他知道,没了张屠夫,老子也不会吃带毛儿猪,他受了刺激,会把给我丹药的条件放低一点,谁知道是这么个结果。
如果逼着他用仙丹赔给我,可不可以敲他一笔呢?就一比十吧,不,一比一百,就我这颗丹药是秦朝的古董,不行,还是这是孤品更有服力。
可惜,郝大丰只敢这么想一想,真让他这么做,他还真没有把握,万一把这老货惹急了,给我现场炼出一颗,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他是以丹道着称,上地下,谁不知道太上老君是个炼丹高手,曾经为孙猴子炼出了一双火眼金睛。郝大丰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装可怜更靠谱一些。
就在他想着怎么能从太上老君手里,坑出几枚丹药的时候,太上老君突然发话了:“你这丹药是哪里来的。”
“从一个道士手里,花的大价钱买来的。”郝大丰瞎话几乎已经成了习惯,那是张嘴就来,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太上老君再次眯起了眼睛,心理学对此有所解释,那就是对方并不信任你,不过,他并没有深究,只是淡淡的问道:“这丹药你没有吃过吧?”
“没颖郝大丰只两个字,他明白,的越多,破绽越多,解释就是掩饰。
太上老君微微点头:“很好,这丹药并不适合你,或者不适合任何人。”
“这药有毒?该死的臭道士,还好我没吃,老君,你吃了怎么没事儿?”
太上老君的面色不大好看,无他,只因为他也是个道士,而且还是道家鼻祖。郝大丰当着他的面骂道士,那不是当着和尚骂秃子吗?
可既然这么骂了,那只能明一点,他是故意的,就是要让老君生气,从而打乱他的思路。不能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那样的话,迟早会露出马脚。
老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