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掂拎手中的利斧,自语道:“斧子呀斧子,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每除了砍木头,还是砍木头,现在用你来征战杀伐,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喜欢上这种暴力的感觉。
“是的,主人,我喜欢。”
“你喜欢就好,嗯?是谁话,斧子,是你在话吗?”朱由校突然意识到,就在刚才,这把斧子竟然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的主人,是我在话。”
这次,朱由校听的清清楚楚,确定就是他手中的斧子在话,他是又惊又喜,就在前不久,他还对郝大丰的剑灵垂涎三尺,恨不得冲上去杀人夺宝,但是现在,他的斧子也生出了灵智,也蜕变成了一把灵器。这可是灵器呀,可遇而不可求,地之间的至宝,他都变的有些语无伦次了:“斧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的主人?”
“主人,你的问题太多了,我脑子不大好使,回答不了你。”
“没关系,没关系,你不用回答我,我们继续去杀戮好不好?”
“好,我喜欢杀戮。”这次,斧子回答的很干脆。
“那你,我们是杀那些弱的邪灵呢?还是专挑强大的邪灵去杀呢?”
“主人,你的废话太多了,孩子才做选择,管他弱还是强大,干就完了。”
呃……朱由校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把斧子给鄙视了。不过他并不生气,这不正明自己的斧子很聪明吗?他现在的感觉,就像一个父亲,被自己只有一岁的儿子骂了一样,不出的开心。他很想,儿子,你骂的真好,再骂一句给我听听。
放下郝大丰与朱由校在邪灵世界里大快朵颐不,单马密宏同志。他已经在枯井旁守了三三夜了,两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井口周围被他走出了一圈浅浅的沟。这都三了,他们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死在里面了吧?
他有心下去看看,却又怕郝大丰的肉身被蚊子叮咬,当初可是好的,被蚊子咬一个包,他就要赔给郝大丰十个功分儿,现在已经咬了七个红包,他要是敢离开,那些该死的蚊子还不在郝大丰的身体上叮满了红包,真要是那样的话,他非破产不可。郝大上,这你可不能怪我不去救你,我的功分儿也不多啦。
正当他愁肠百结,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只黑色的爪子从井口中伸了出来,死死的抓住井沿,接着是另一只爪子,然后是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马密宏吓了一跳,甩手就是一张符篆贴了上去。
“马大人,是我!”
马密宏的手紧挨着朱由校的脑门儿停了下来:“你,你是朱由校,朱大人?”
“是我,马大人,快拉我一把。”
马密宏这时也看清楚了,这人正是朱由校,于是不敢怠慢,赶紧把他拉了上来:“哎呀使者大人,你是不是掉染缸里了,怎么变的这么黑了?郝大丰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死了,被邪灵给吃了。”校由校幸灾乐祸的着。
“死,死啦,他怎么会死了?你怎么没死呢?”马密宏的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你怎么话呢?我勇猛盖世,聪明绝顶,再加上我这把无往不利的斧子,我怎么可能会死呢?”朱由校着,还骄傲的晃了晃手中的斧子。臭屁的模样,让马密宏很想上去把他掐死。
“可是……”马密宏想,可是郝大丰比你更勇猛,更聪明,他的剑灵也比你的破斧子更加的厉害,却被朱由校无情的打断。
“没什么可是,那郝大丰脑子缺根弦儿,专门找大个儿的邪灵拼命,结果,被一只山那么大的邪灵给吃了,他这个身体已经没用了,也扔到井里吧,咱们可以走了,我也要回永乐殿交差了。完,也不管马密宏的反应,取出一张符篆,向空中一抛,手掐法诀,朝着符篆一点,符篆嘭的爆开,形成一个阴阳门户。他回身对马密宏一笑,了句:“马大人,我们后会有期”便迈步走了进去。门户闭合,朱由校就此消失回霖府。只剩下马密宏独自一人黯然神伤。
他看看郝大丰的肉身,再看看一旁的枯井,想一想朱由校临走前所的话,还真是难以抉择呀。要不,还是带回去,送到火葬场烧了吧,就这么扔进井里,万一被警察发现会有麻烦的。可就这么送去火葬场,他们也不可能收呀,还得想办法弄个死亡证明才行,唉,这事儿还真是麻烦。
马密宏是真心发愁呀。他点上一根儿烟,背对着井口,坐在井沿儿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连续吐出几个烟圈,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一只晶莹透亮的手从井里伸了出来,不偏不倚,正抓在马密宏的屁股上。
“哎哟!马密宏噌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