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马密宏的面子上,朱由校终于停了下来,飘到郝大丰面前,凑近他的脸,显得很亲密的样子,语重心长的:“丰老弟,你还没有女人吧?身子怎么这么虚,我跟你,不要总是自己解决,尤其是不要过度,很伤身体的。”
郝大丰的脸皮可是比一般人都要厚的,但一抺红晕还是透了出来。尼玛,这话他也能出口,他可是曾经的帝王呀,这种事儿是能当着面的吗?
郝大丰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快摆脱朱由校,这孙子,他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难怪客氏和魏忠贤不让他掌权,他要是掌了权,还不知道会把大明江山祸祸成什么样儿?他强撑着爬起来道:“我休息好了,我们继续。”
谁知朱由校却一把又将他拉的坐在霖上:“你瞧你,腿都软了,还嘴硬。不行就别硬撑着,该休息就休息,不然的话,很伤身体的。”
太感动了,郝大丰简直都要哭了,心里,你可真是我的好朱哥,你是皇帝吗?你是木匠吗?我怎么觉着你丫是个老司机呢。郝大丰实在是服了他,干脆躺在地上,两眼一闭,任他胡袄,假装听不见。
看着已经躺平的郝大丰,朱由校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妈的,想泡我老婆,还骂我废话多,真当我没脾气吗?寡人不把你整出屎来,以后也就不用混了。这要是在大明朝,朕杀你全家,灭你九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儿。
休息了大约一刻钟,郝大丰和马密宏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两人一鬼重新上路。
在邪灵藏身的那眼枯井旁,朱由校围着井口转了三圈终于停了下来,他指着枯井:“应该就在这口井里。”
郝大丰和马密宏扒着井口往里看,里面漆黑一片,深不见底,隐隐的还有阵阵阴风从井口吹出来。
朱由校站在郝大丰身后,用膝盖拱了拱他的屁股,好悬没把他给拱下去:“卧槽,朱哥你心点儿,我差点儿掉下去。”
朱由校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丰老弟,我是想让你下去看看邪灵是不是真的躲在里面,最好能把它给引出来。”
郝大丰很想掐死他,你这是不好意思吗?你这就是摆明了要坑我,他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行,我身子虚,再,这井壁光出溜的也没地方抓呀,我下不去,你是啊飘,你下去不会被摔死,还是你去吧。”
马密宏也帮助郝大丰话:“是呀,使者大人,这井太深了,井壁光滑,正常人怎么可能下的去呢?”
“可以让丰老弟灵魂出壳吗?我们帮你守着肉身,你只以魂魄下去不就可以啦?”朱由校这是铁了心要坑郝大丰。
马密宏摇头,坚决不同意让郝大丰下去。郝大丰见马密宏护着自己,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也不想马密宏为难,于是咬了咬牙,心中发狠,朱由校,枉我刚才还救了你一命,你丫就是这么报答我吗?行,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谁也别想好过。
他盯着朱由校道:“行,朱哥,既然如此,你我一同下去捉拿邪灵如何?”
朱由校只想坑郝大丰,可不想把自己搭进去,于是道:“丰老弟年轻有为,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这个机会就让给你了,回头我会在永乐王面前,把你的勇敢事迹如实禀报,为你请功。”
他这话也许能唬住马密宏,郝大丰可不吃他这一套,当即把脸一拉:“既然你不下去,那我也不下去,咱们就在这儿等着邪灵自己出来好了。”
“呃……”朱由校看软的不行,干脆来硬的,他也把脸沉了下来:“郝大丰,你想抗命不尊吗?”
郝大丰也急了,做为一个现代青年,他会怕这个吗?大不了老子不干了,他也不跟朱由校争辩,就那么看着他冷笑,那意思很明显,你吓唬谁呢?老子就不下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得不,权利是个好东西,当初有权利的时候,谁敢跟自己这么话,但现在不同,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朱由校早已不再是大明朝的皇帝,郝大丰只是一个地府合同工,把他逼急了,大不了撂挑子走人,谁也拿他没办法。
朱由校是做过大事的人,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大丈夫能屈能伸,看来对这个郝大丰,还是要以怀柔为主才校他又换上一副笑脸:“丰老弟,让你一个人下去,哥哥我也确实放心不下,今哥哥就陪你一起下去,捉到邪灵,功劳还是你的。”
郝大丰才不想要什么功劳,他只想要功分儿,但却不能问,只要一问就会让朱由校知道自己的所求,就会被他抓把柄,以此利用自己,甚至变相的要挟自己。他往旁边儿让了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使者大人请。”
朱由校心中暗骂,好个奸滑的子,我就先行下去,我就不信,今没有机会坑到你。他飘身而起,朝着枯井中飘落下去,转眼消失在漆黑的井口当郑
郝大丰没有直接下去,而是取出了噬魂斩鬼辟邪剑,轻喝一声:“剑灵,出来。”
一个虚影从剑身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