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密宏正好咒语念完,法诀已成,大喝一声,我在骂你八辈祖宗,拘魂!左手五指张开,隔空虚抓,一道无形的力量,把邪灵镇压当场。紧跟着,右手一挥,三张镇魂符电射而出贴在了邪灵的额头和双肩。
猝不及防之下,邪灵被双重法力所困,身体僵在原地,像是一尊黑色的雕塑,一动不动。
马密宏一击奏效,这才腾出工夫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使者大人,邪灵已经被我镇住,你可以带它回去交差了。”
朱由校没想到事情出现如此戏剧性的反转,原本处于下风的马密宏,突然使出法诀,再以符篆镇压,就这么反败为胜了,既然有这两下子,你干嘛不早使出来,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
朱由校心中虽然不满,但嘴上还是恭维了马密宏两句:“马处长果然法力高强,区区邪灵怎能是马处长的对手,我回去定向我家阎王禀明情况,为马处长请功。”
马密宏听他这么,不禁皱了皱眉,什么叫区区邪灵,听起来好像很弱的样子,要不是我出其不意,用镇魂符镇住了它,不要捉住它,恐怕连咱们自己都会被它吃掉。
你这一个区区二字,把老子的功劳一下就抺杀了八成。早知你是这个德行,我就应该在一旁看着,让你自己捉拿这只区区的邪灵。
朱由校才不管马密宏是否痛快,反正他是很开心,任务完成,可以回去交差了,这可是归顺阴司以来,他第一次外出执行任务,目标还是一只强大的邪灵。
这东西在阴间也从没见过,据内部消息,这很有可能是异世界的生灵,不知怎么从异度空间穿越而来,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就算最后研究不出什么成果,关在笼子里卖票参观,也能有不菲的收入。这就是开儿门红,该着我朱由校露脸。
他大大咧咧的走到邪灵近前,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木盒儿,木盒制作的非常精巧,四角儿包有黄金,上面刻满了符纹。
在木盒的一端,有一个黄金拉环。朱由校手握拉环轻轻的将木盒打开,口中轻喝一声,收,木盒发出一片耀眼的白光,将邪灵笼罩其郑
在他想来,木盒打开,立刻就能把失去反抗之力的邪灵收入其中,但是现在,白光闪过之后,眼前的邪灵并没有消失,依旧站在原地看着他,眼睛里火焰跳动,似乎对他手中的木盒很感兴趣。
“嗯?怎么搞的?”朱由校把木盒关上,又重新打开,“给我收!”邪灵还是没能消失。
朱由校心中奇怪:“不可能呀,这只木盒是我亲手打造,以法力祭炼多年,虽然不能用来战斗,但可以收纳很多的东西,这次怎么会失灵了呢?难道邪灵这种东西很特别,连我的乾坤盒都收不了它?我再试试,
他一次又一次的把木盒关上,再打开,嘴里还不停的叨逼:“收,收,收,给我收。”
反反复复的把木盒打开了几十次,这也就是他没有肉身,如果有的话,估计两只胳膊都已经麻了。
郝大丰也看着奇怪,不知道他在施什么秘法,于是问马密宏:“处长,朱大人在干嘛?”
马密宏也是一脸疑惑:“不知道,可能是什么秘法吧?”
就在这时,那个雕塑一样的邪灵突然动了,伸出爪子把朱由校手里的木盒儿抓了过去,拿到眼前翻来覆去的看:“这个很好玩儿吗?”
它着,还学着朱由校的样子拉开木盒,了一声收。咻的一声,正一脸懵逼的朱由校突然消失不见了。
郝大丰看的脑子都不好使了,急忙问身边的马密宏:“处长,我朱哥呢?怎么没了?”
马密宏的脑子比他还乱呢。刚才自己明明已经把邪灵镇住了,他怎么又能动了,是符彖的有效时间到啦?还是邪灵有什么特异功能,冲关过血,把禁制破开了?
突然,他如梦方醒,大喊一声:“不好,赶快救人。”
话音未落,已经率先冲了上去,一把符篆扑盖地的撒向邪灵,紧跟着是虎头双钩,连钩带斩欲要斩断邪灵的爪子,抢下那个木盒儿。
但邪灵张开血盆大口,吹出一股黑风,把那些符篆吹的四处飘飞,如同风中的落叶。漆黑的爪子更是坚如钢铁,硬撼虎头钢钩。
马密宏此时也是急了,今就是拼了老命也不能让邪灵把朱由校抢走,否则对阴司冥府没法交待。
他把法力汇聚到一双马眼之上,两只大眼珠子都凸了出来,两道粗如杯盏的赤亮白光,穿过邪灵的身体,在它的胸膛上留下两个透明窟窿。
嗷……!邪灵仰嘶吼,情急之下,举起爪子,连同它抓着的木盒,一同砸向马密宏。
要知道,那木盒里面可还装着朱由校呢,如果木盒破碎,将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后果,第一种可能就是木盒粉碎,朱由校也得以脱困;而第二种可能则是朱由校与木盒一起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