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那你忙着,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嗯,拜拜。”
我绝对在哪里听过刘义是孤儿,他师父从小养大的,回去的路上一直想着这件事儿,可能是分心,开车给前面的车追尾了。
我赶紧下车,看了一眼车,车问题不大,对方是一辆捷达,要我说,老捷达是真的结实,一点事儿没有。
“哎呀,兄弟,你怎么开的车啊?”
我抬头一看,是小牛:“诶,牛哥。”
“呦,小宇是吧?”
“嗯,不好意思,有点分心,给你追尾了。”
小牛看了一眼车屁股,用手摸了摸:“这车结实,没事儿,兄弟你走吧。”
“牛哥,不用看看?”
“没事儿,漆都没掉。”
“那谢谢您了,咱俩有电话,改天我请你吃饭,今天我还有事儿,先撤了。”
“行,改天请你喝酒。”
这货我俩结下了特殊的缘分,哪怕现在,也经常联系,他这个人好吃,剩下没有爱好,要说吃他比王胖子都专业,吃东西也讲究,一碗面你还没吃呢,就能给你讲出来很多东西来,后来这货经常找我吃饭,我俩没有金钱上来往,算是饭友吧。
小牛算是一个吃到房子红利的一个人,他们两口子是沈阳人,毕业后来北京,买房子,后来房价最高的时候卖了,回沈阳买了个别墅,每天就混日子,他媳妇现在是某个大酒店的总经理。
着急忙慌的回到铺子:“花姐,你出来下,我问你个事儿。”
花姐和我来到一个街角,我问花姐:“你记不记得,是刘义是从小被他师父养大的,刘义是个孤儿?”
“是吧,我记得涛哥说过,都是孤儿,怎么了?”
“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碰见刘义了,刘义说回家看父母去了,我怎么记得他没有父母呢?”
花姐笑着说:“就这事儿啊,有可能是干爸干妈呗,你多想了。”
我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不对,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张涛来拿货说没钱,刘义回家看父母??”
花姐刚要说话,电话来了,花姐一看:“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刘义的电话。”
花姐和刘义聊了一会,随后挂断了电话,看着花姐,花姐笑着说:“把钱打过来了。”
“哦,你想起来没?”
“什么?”
“刘义父母的事儿啊?”
“不记得了,你问问胡子吧。”
回到铺子,二楼就胡子哥一个人:“刚哥呢?”
“一个人出门了,说去溜达一圈。”
“怎么?找到老太太了?”
我和胡子哥乐了半天,将手串递给胡子哥:“帮我看看,这是不是蜜蜡。”
胡子哥上手看了一眼,又盘了两圈说:“清代蜜蜡手串。”
“胡子哥,蜜蜡在我印象中,不是透明的么?或者是那种大黄色的么?这个怎么发红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给你说说。”
“蜜蜡因其“色如黄,光似蜡”而得名,它是远古树脂深埋地底,经历数千万年而形成的化石,属于珍贵的有机宝石,是古今中外各国皇室显贵所垂青钟爱的宝石,这条手串8颗桔红色桶形旧蜜蜡珠,你看看每个珠子的中间。”
这条手串中间还有一个小片片,小珠子:“怎么了?”
“中间这个叫黑椰片和血珀珠。”
我拿过来又仔细看了看:“这东西没问题?”
“假的。”
“嗯?”我被胡子哥说愣住了。
“就是给你科普下,你买的这串蜜蜡手串,假的,塑料的。”
“这东西也有人造假了?”
“你看看,现在很多人喜欢玩手串,造,假很便宜也就几块钱,卖几百,不是挺好的么?”
心里有种把林楠撕了的想法:“还行,我没花钱,林楠花钱买的。”
“下次买这东西小心点,现在造假很厉害的。”
我强颜微笑:“胡子哥,你厉害。”
胡子哥一脸坏笑准备看书,我拦住了他:“胡子哥,刘义,我怎么记得是孤儿呢,他师父带大的吧?”
“对啊,怎么了?”
“张涛说没钱,刘义不在,刘义回家看父母去了。”
“怎么了?”
“我担心张涛被骗呗,怎么手里一点钱没有?”
“你别小气啊,多少钱的玩意啊。”
“不是钱的事儿,我的意思是担心张涛,没心眼子。”
“哎呀,很正常,你不是也没钱么,都在花姐那里。”
胡子哥的话有劲,一句话给我怼回去了:“行吧,你们都说没问题,那我也不操心了。”
“诶,你说对了,管好自己的事儿。”我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晚上咱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