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哥,有多少要多少啊,最好都是官窑。”
“兄弟,你这货要的太高了,哪有那么多官窑啊。”
“那也没办法,铺子的客人,都喜欢啊。”
闲聊了一会,最后我是什么都没买,只顾着和廖哥闲聊了,出了铺子:“小宇,电话都有了,常联系,我要是有好物件,给你打电话。”
“没问题,那就麻烦了廖哥。”
胡子哥应该也跟谁聊上了,找不到他了,一个人在古玩城挨家看,走到十几家,看到一件五彩龙纹盖盒。
“你好老板,看看柜子上的盖盒。”
老板笑着冲我点点头,将柜子上的盖盒拿了下来,我问道:“老板什么价啊?”
“十个。”这里说的十个,可不是十块,而是十万,很多行业里,都称十万为十个。
老板报完价,将盖盒拿了起来,盒呈如意形,子母口,通体以五彩饰九龙,盖盒顶部开光部分略微凸起,饰单龙戏珠纹,以青花绘龙身,红彩绘鬃发,四周缀以云彩,盖盒上下口沿处以青花绘卷草纹,上下腹部主体以青花,绿彩,红彩各绘四条五爪龙,底足露胎处带火石红,釉厚而润,微微泛青,底足青花书双圈“大明隆庆年造”款。
隆庆一朝仅六年,政局不稳,景德镇生产一度停滞,从遗存的传世品来说,瓷器工艺与装饰风格与前朝相近,多以青花和五彩器物为主。
嘉靖到万历三朝年间好制盒子,各式各样,有圆盒,方盒,蛐蛐盒,菱形盒及方胜盒等,现存隆庆款盖盒多为瓜棱形,方胜形与银锭形,如意盖盒很少见,对比明清两朝,隆庆款识多用“大明隆庆年造”,少用“制”字。
这个盒子真的挺好,我很喜欢,问老板:“老板,能便宜点不?”
老板摇摇头,笑着说:“不瞒您说,这个盒子用来镇店的,所以就这个价,不打折,您要是看上别的,还可以商量。”
我一愣,整个铺子就喜欢这一件,还不讲价,没意思了,笑着对老板说:“那成,您忙着。”
逛了一圈,一件也没买,准备找胡子哥回去了。
正想给胡子哥打个电话,结果电话来了:“小宇,在哪里呢?”
“刚逛完,什么都没买,你呢?”
“我也完事了,联系了一个串货的老板,咱俩在车哪儿集合。”
“好,这就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看到几件瓷器,要价非常高,砍价砍不下来,没办法只能回去找胡子哥了。
胡子哥坐在车机盖上等着我,看我回来,将烟头扔了:“小宇啊,这么慢?”
“回来的路上看上两个物件,问问价。”
“上车说。”
上车,胡子哥迫不及待的说:“联系了串货的,瓷器不少,等回北京,在跟他沟通就可以了。”
“那挺好,别管是好坏,除了精品,那些细路的瓷器也要。”
“要那个做什么?”
“会馆用,还有张涛那面都用的上,现在就别挑货了。”
回宾馆的路上:“我感觉,还是要一些精品,要不对方不把咱们当回事儿啊。”
我看了一眼胡子哥,笑道:“你怎么忽然变傻了,你就这么说,好货琉璃厂,不好的潘家园,只要你不说,整个琉璃厂都是你的,他哪里知道啊。”
胡子哥一愣:“有道理啊。”
“在外面,身份自己给的。”我尴尬笑了笑。
胡子哥一脸坏笑:“那我说我是考古队的行不?”
“行啊,我还有证明呢,日期我都没填,有公章的。”
胡子哥一愣:“你哪里搞到的?”
我一脸坏笑:“你看看我包,都在里面呢,还有考古证件。”
胡子哥不信,将我的包拿在手,开始翻找,在包的夹层里找到了证明,还有考古证件,胡子哥小声读着:“北京市.....”
我看向胡子哥,她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你哪里来的啊?这不是成为正规军了吗?”
我看傻子一样看胡子哥:“大哥,你动动脑子,虽然这个证明,还有这个证件是真的,也是我的名字,但是这个是我师哥上次给我开的,我不是去帮他们找墓了么,才给我开出来的,要是人家核实证件,我连师哥都的牵连上。”
“哦,这样啊,我以为你哪里搞来的呢。”
“我还能做假证啊?让你说的。”
胡子哥一脸认真:“对了,我身份证怎么办?”
“你身份证号码都记得不?”
“当然了,自己的身份证能记不住么。”
“好办,这事儿交给我。”
老式身份证是压缩的,作假很简单,再加上没有芯片,真假谁也看不出来,那个年代没有联网,很多人丢了身份证,都是自己作。
胡子哥听我这么说,也算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