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哥看了一眼:“清初的,往上抬一下,可以说明末的,多少钱收的?”
“几百块钱。”
“那还行,能卖几千块钱吧。”
还行,没赔钱就可以,我笑着说:“摊主应该把这个当成玻璃的了。”
“这东西一直都是有争议的,谁也不敢说是什么材质。”那时候材质检测很少,都是靠眼睛,所以水晶这种印章,一直被质疑。
书看不成了,也没什么事儿,在铺子给我待了有点郁闷,想了想,还是去会馆看看吧。
“刚哥,我去一趟会馆。”
“嗯,去吧。”
“诶,华哥呢?还有齐总也没看到啊。”
“华子弄房子去了,齐总也跟着去了。”胡子哥说。
说起房子,想起楼房了,便问道:“对了,那个楼房最近有人去没?好久没去了吧,要不就退了?闲着也不用。”
刚哥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个房子买下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
刚哥将书扣在茶台上,笑着说:“怎么,我花钱都要跟你汇报了么?”
我赔笑道:“没,就是问问么,好奇而已。”
“买下来了,谁要是没事路过,上去看看就行。”
我点点头,出了铺子,邻居老板看到了我:“小宇,忙不忙?”
“不忙,您说,什么事儿?”
“进来说。”
老板把我拉到铺子,满屋子裱字画的东西,老板笑着说:“淘了几个瓷器,你帮我看看。”
“你直接拿铺子,让我媳妇他们看就行了么,你还客气上了。”
老板带着个眼镜,笑着说:“那不行,进铺子就是生意,这不是关系么。”
“没那么多讲究,您见外了,行了,我看看东西。”
老板从柜子里拿出来两个锦盒,放在桌子上,随后从锦盒里拿出来一件黄地绿彩如意纹象耳尊。
瓶圆口,直颈,腹部微鼓,下弧收至底,圈足,施双象耳,通体施以黄釉,纹饰先刻后绘,颈部以如意,连珠,回纹为饰,肩部施以团龙纹,腹部以变形如意纹为主,底部饰以蕉叶纹,整体纹饰刻画生动,黄绿二彩匀净无瑕,其黄娇妍欲滴,还真的好东西。
“没问题,是真的,乾隆的物件,就是有个小磕碰,找人修一修,能卖10万块钱吧。”
老板听说能卖十万块钱,很开心:“呦,那算我捡到便宜了,我花了五万块钱匀过来的。”
“运气好。”
老板又拿出来一对珐琅彩安居乐业图小杯。
我都没上手:“也是真的,没问题,大开门。”
老板笑着说:“您都不上手看看吗?”
我看,我不上手,老板不相信,就将杯子拿在手里看了一眼:“问题,一眼真的物件,这对杯子多少钱匀过来的?”
“您猜猜。”
“一万块钱吧。”
老板笑着说:“您猜着了,九千八。”
杯子敞口,弧腹,圈足,白地绘制“安居乐业”主题,彩绘秋菊数丛,依洞石之旁,两只神采奕奕的鹌鹑分别栖息于洞石之上,神态专注,安逸地享受着秋光的宁静,身旁伴以野菊数朵,各具意态,与秋菊上下辉映。
所画鹌鹑的点睛之笔,“鹌”与“安”谐音,“菊”与“居”谐音,鹌鹑秋菊共同构成“安居乐业,岁岁平安”寓意,杯子圈足修整细腻,其绘画,胎釉,彩料,底为“乾隆年制”四字二行篆书款。
“没问题,晚清仿乾隆的杯子。”
我说晚清仿,老板楞了一下:“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没什么真假,不是乾隆的杯子,晚清仿乾隆,就像乾隆仿宋瓷一样。”
“哦,小宇,那这对杯子,值多少钱?”
“两万块钱吧,拿着玩可以。”
老板笑着说:“两万不少了,不能和你铺子比,你们的一件顶这个十件都不止。”
“说笑了,老板,还有吗?”
“没了,就这两件。”
“那成,您要是有想鉴定的瓷器,就直接去铺子,没事,咱们邻里之间,没那么多说法,那我先撤了,我还有点事儿。”
老板将我送出铺子:“麻烦你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以为您不忙呢。”
“不差这点功夫,那我先走。”和老板摆了摆手,就走了。
来到会馆,办公室除了陈老板和小李,还有一个女人,女人三十多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个年代穿衣服还是比较保守的,不像现在穿的那么时尚。
女人穿着短裙,上衣就把该裹住的地方裹住了,然后裹着一个大的围脖,(应该叫披肩,早上想起来了!)还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衣服,那个年代敢这么穿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