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醉酒男人看我回来,直接跪下了:“张总,麻烦你帮我说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应该喝酒。”说完还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皱眉看着他:“下次,不会喝酒,就别喝了,你在你们当地,你可能是土皇帝,在这个地方,你就是个芝麻,明白吗?”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喝酒了...”
看着男人鼻涕都流出来了,小张对我说:“张总,您要不给李叔打个电话?你看,朱哥也不容易,毕竟来咱们这里办事,上门就是客么。”
姓朱的,转头看向小张,眼睛里透露出感恩:“对,两位张总,辛苦你们了。”
我很看不上这样的人,很不耐烦的说:“行了,我给你打电话,你别跟个女人一样,哭哭唧唧的。”
出了办公室,上到三楼,抽了根烟回到办公室,姓朱的像看救命恩人一样,要是女的,都能以身相许了。
“张总,李叔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你回家抱孩子吧。”
其实我就是吓唬吓唬他,看他什么样,捉弄他一下,在给他一个惊喜,这样的人,不打疼,不会有记性,他也会想想,我是怎么帮他的,先让一个人绝望,在给他希望,那么你就是他的太阳。
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哭了,应该是吓懵了,我瞪了他一眼:“行了,事儿,给你摆平了,”
姓朱的愣了愣:“张总,您确定?”
“当然了,能看着你丢工作么?”
姓朱的像个孩子,我小时候有鼻涕用袖子一抹,姓朱的也用袖子抹了抹:“太感谢了。”
将姓朱了扶了起来:“朱哥,行了,你的事儿,张总都清楚了,有什么事,你就联系张总,李叔这件事,我给你摆平了,你就回去当你的土皇帝吧。”
让小丁送客,姓朱的点头哈腰的道谢,姓朱的走后,小张笑着说:“小宇,不瞒你说啊,这货都吓尿裤了。”
“不是,胆子这么小么?他是什么职位?”
“河南一个市里的副手。”
“怪不得吓成这样。”
小张笑了笑说:“小宇,这你就不懂了,不像咱们做生意,他们是有上下级的关系的,很多时候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我点点头:“卖他两个瓷器就好了。”
小张笑了笑:“不着急,跑不了。”
想了想:“他还敢来么?我怎么感觉他不敢来了呢。”
小张也有点犯嘀咕,被我说的不自信了:“应该,没问题。”
“张哥,咱俩配合的不好,要是配合的好,你张个口,他就买了。”
这就是不会配合,要是会配合,那成交绝对能在上一层楼。
和小张两个人在办公室喝茶,我闲来无事,就看书,就是在会馆熬时间,时不时有客人来,都是小张接待,我是不愿意接待他们。
混日子这一点,我还是很靠谱的,捧着书找个安静的地方看,困了还睡一觉。
中午吃的员工餐,大锅饭,还别说挺好吃的,下午客人多了起来。
我也只能跟着接待,实在没人,就让客人先在包房里休息,让服务员上茶,愿意吃饭,可以点,想唱歌,可以去唱,主打自便,但是得给钱?
我接待了一个县里的人,这种人本来是不允许进来的,后来说有人介绍,推荐过来的,而且这个人还没办法拒绝。
这个人姓潘:“潘哥你好。”
“你好,是张总吧,久闻大名。”
男人很胖,得有二百斤,挺着一个大肚子。
“客气了,潘哥。”
“兄弟,我跟你说..”
我摆手拒绝,将纸和笔递给他:“您写下来,然后我会交给领导。”
男人很客气,点头哈腰的,写完后,我将纸和笔收好,对姓潘的说:“这件事不好办,你先等等吧,看看用什么办法。”
姓潘的说:“你们办事,我最放心了。”
姓潘的说,他在当地能到什么程度呢?可以这么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和土皇帝一样,只要说一句想什么,两个小时内,绝对完成。
他还说,钱这个东西,在他那里,就是纸一样,他说他们县出一种土,是非常珍贵的一种土,原来放在道边都没人要,现在都出口。
当地人用钱,都不用数,都是按斤称,别看是县城,街上的车比我们开的都好,最次的都是奔驰。
这让我对这个县城很感兴趣,姓潘的说是锦西的一个县,听说锦西,我还一愣:“张总,怎么,您去过锦西?”
“我家锦州的。”
“那太巧了,您这样,您回老家,记得去我那里看看,你看我安排吧。”
当地人一直说自己是锦西人,其实是归葫芦岛管,我本以为就是玩笑,多年后我回锦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