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打两毛钱的麻将,至于怎么算钱,我是真的不懂,人家说给多少,就给多少,我算是会玩,但是玩的不好,锦州麻将是扣听麻将,就是扣听后,不能换牌了,还有清一色,妖九都要有。
手法不行,记不住牌,运气来凑,还别说,运气还不错,第一把就一个清一色,每家十几块钱....
玩了四圈,李强第一个输没了,我本想不玩了,说请他们吃饭,可能三个人没过足瘾,还要玩,从中午一直玩到晚上,电话响了。
接了电话,花姐让我回家吃饭,两家赢,两家输,我和比我大一届的人赢,输赢几百块钱吧。
“我不玩了,家里有客人,我的回去陪客人。”
我起身想走,结果李强不同意了,说:“小宇,你不能赢了钱就走啊?”其实他没输多少,应该也就二百多块钱,耗子输的多,应该有六百多块钱。
我一愣,怎么还玩急眼了呢,这不是输不起么,但是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走,就对三个人说:“明天吧,我最近不走,明天在玩,明天请你们吃饭。”
村子,没有饭馆,都是去镇里吃,再加上交通不方便,晚上八点饭馆就关门了,我说请吃饭, 耗子说:“那就明天在玩吧,小宇,谁赢了请吃饭。”
这件事本来就可以结束了,但是李强输不:“那不行。”又从兜里拿出来二百块钱:“今天我输不完谁也别想走。”
我看这个架势,这货输急眼了,我也有点不开心了,将兜里的钱拿了出来,数了数,我赢了五百多块钱。
我将五百块钱仍在桌子上:“这是我赢得,我还有事,你们玩吧。”
牌技差,输不起,这样的人,尽量不要交往,用老家话说,这样的人成不了事儿。
转身就走了,家里,都在等我吃饭了,晚饭过后,师父和师娘还要出去走走,我还要喂牛,就让花姐陪着师父和师娘。
刚喂完牛,耗子来了,他真名叫盛浩,个子不高,比较黑,所以大家起外号叫耗子。
“来了,耗子。”
“嗯,怎么刚才生气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啊,没什么好生气的,不至于。”
“强子还玩急眼了,你说说。”
“你吃完饭了?”
“嗯,刚吃完,小宇,你能开车送我一趟吗?”
“可以啊,你去哪儿?”
“想去一趟县里,去买火车票,过几天我也去北京上班。”
“那不错,咱俩离得近了,那走吧。”
将大褂脱掉,开车带着耗子往县里走,我们这个村子离县里很远,三十多公里,来到县里,耗子去买票,我在外面等他。
等了半个小时,耗子跑了出来:“小宇,能借我二百块钱么,我的车费下午输了。”
“没问题。”
给耗子拿了二百块钱,耗子又跑回去买票,这次倒是快,五分钟就出来了,买了到北京的车票。
耗子上车:“车票买完了?”
“嗯,买完了。”
“那没事了吧,咱们回村子?”
“小宇,我就不回去了,明天早的火车,我熬一晚上,明天早上就走了。”
我看着耗子,直皱眉:“你还有钱吗?”
耗子从兜里拿出来几十块钱,这点钱到北京饭都吃不上,更别说生活了,我从兜里拿出来五百块钱。
“你拿着吧,你记下我电话,要是在北京遇见事儿,给我打电话就行。”
找了半天,找到一个笔,本子上写上了我的电话号给了耗子:“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哪种人最可怕?就是喜欢赌博的人,这个是没有终止的玩,多少钱都不够用,总想捞回本,我认识一群专门设局的人,哪里拆迁,哪里有暴发户,他们就回去,给人家赢的倾家荡产,所以大家一定要远离赌博。
到家后,一家人围在一起看电视,花姐看我回来了:“又跑哪里去了?”
“送我一个朋友去县里。”
我不愿意看电视,就回屋休息了,我发现茶几上有几本书,看了一眼,这应该是师父带的,终于可以解闷了。
在老家待了五天,北京电话就来了,陈老板有事,让回去开会,没办法,我和花姐先回去,师父师娘只能过段时间来接。
回到北京,休息了一晚,早上花姐去了铺子,我来到会馆,陈老板和小李,小张都已经到了,看我来了:“来了小宇。”
我点点头:“嗯,昨天晚上赶回来的,什么事儿,这么急?”
陈老板扫视一圈:“就是开个会,这不是步入正轨了么,小李说还要增加点项目,问问你们两个。”
我一愣,好奇的问:“项目,什么项目?”
陈老板看了一眼小张和我:“最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