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赶紧解释:“刚哥,我就顺话说一下而已。”
刚哥瞪了我一眼,没说话,我溜须拍马:“刚哥,那我明天带胡子哥,华哥去。”
“把钱分两辆车装,要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示意知道了,有师傅在,这就放心了,最起码不能打眼,心里踏实了不少。
其实我也没见过这么多钱,现在下坑的钱,卖货的钱都在花姐那里,我也不怎么用钱,想想也挺激动的。
那时候拍卖行会爆,要是没拍卖的话,瓷器价格到不了这么疯狂,九十年代末,古玩行忽高忽低,到了零二年,古董很多人都亏钱了,着急用钱的,想要出了,都出不了。
就前段时间的事儿,还上新闻了,北京有个名人,想出一些古董,都没人敢接手,现在周边都在打仗,黄金非常吃香,应了那句老话,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上次回来,就没看到面包车,我问刚哥:“刚哥,面包车,哪里去了?”
“没停你院子么?你问问老赵。”
在二楼抻脖喊:“赵哥,上来一趟。”
“来了。”
赵哥上楼,喝了口茶:“小宇,怎么了?”
“面包车呢?停哪里了?”
“看我这个记性,面包车送去修了,我忘记取了,我现在就去。”
“坏了?明天我要用。”
“上次山路,有点漏油,修一下。”
“那你赶紧去问问,开回来,明天我去上海收货。”
赵哥下楼,陪着刚哥喝茶:“小宇,会馆怎么样了?”
“还行,我还接待了一个,晚上应该热闹,我不愿意去。”
刚哥看了我一眼:“晚上没事,你就过去,自己买卖不去也不好。”
“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