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炒股的赔钱了,导致现在钱没办法进去古玩行,包括现在,老话说的非常有道理,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包括现在也一样,就今年,古董也不行,都是有价无市的,金价暴涨。
闲着无聊,还是去潘家园逛摊子,只要不让我在铺子,让我干什么都行。
潘家园的地摊。
“老板,这个铁疙瘩多少钱?”
“八百。”
这是一个圆柱体,十字形状的铁物件,四十厘米左右,分为两瓣,中间有一个卡扣,已经锈死了,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卡扣旁还有一个洞,洞已经锈死了,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老板,八百是不是有点贵了,这东西就是个铁管吧?”
老板抽着烟,脚踩在凳子上:“兄弟,一看您就不是行里人,这物件叫铸铁范,这个没有打开过,就堵里面到底是什么了。”
这种物件第一次见,被老板这么一说,我还拿不准了,尴尬的笑了笑:“老板,我也就是刚玩,我刚大学毕业,来北京工作,这不是没事来溜达一圈么。”
“看你这人实在,我就给你交个底,这物件谁也拿不准,里面铸的是什么,没人能说的清。”
我抬头看了一眼老板:“老板,你说不清,就敢要八百?顶的上我一个月工资了。”
“您工资多少,我可管不着,就八百,赌里面的物件。”
人,从出生就有赌性,只不过赌的方式不同,有人赌钱,有人赌运气,其实都一样,我也“好赌”,这越看不明白的,就越容易出东西,里面铸的青铜物件,那就发了。
当然,里面可能就是一个铁疙瘩,谁也说不清,就像玩窖藏一样,能开出来什么,全凭运气。
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跟老板讨价试试,递给老板一根烟,老板摆摆手:“刚掐,不抽了。”
软硬不吃?我自己点了一根:“老板,二百块钱,我拿着。”
“二百?二百卖不了,你要是诚心买,别说我不给你让,你七百拿走。”
“七百?能买一车这样的钢管了,二百一。”
“不成,我收都收不来,你实实在在的给口价,要是行,我就让给你。”
“二百八,你发我也发,凑个吉利数。”
老板摇摇头:“六百,最低价格了。”
我是真的好奇里面铸的什么物件,老板也看出我想买了,始终不缓口,我呢,还不敢赌,我怕我走了,回来价格又变了,人家拿住我了。
“老板,咱俩就别拉锯了,你给诚信价,要是行,我就拿着了,不行我转身就走。”
老板撅着嘴想了想:“嗯,这样吧,五百块钱,要就要,不要我自己留着玩。”
“老板,没你这么给价的,这样,别磨牙,三百块钱。”
说完价钱,我将兜里的钱拿了出来,老板看了一眼说:“不能便宜了,就五百。”
老板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玩砸了,我兜里是花姐刚给我的两千块钱,我没分开装,古玩行的人都有个习惯,就是见人下菜碟,逛摊子或者去收货,习惯将钱分开放,不是怕被偷,而是看什么样的人,出什么价格。
老板看我拿出来两千块钱,人家就拿定我了,我要是走,再回来,五百还真的不一定能拿下来。
当时给我委屈的不行,这也不能赖老板,谁叫咱没准备呢,只能暗自拍大腿了。
知道自己玩砸了,也只能认,要么就别买,数了五百块钱递给老板:“你数数吧。”
老板接过钱,挨个看了一眼:“成了,这个铁范是你的。”
我拿上铁范就走,没心情逛摊子了,这个铁范,还不能破坏,毕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要是贵重的物件,铁范坏了,也说不清里面的物件是什么了。
看了眼时间,晚上吃饭还早呢,先回铺子吧,把这个铁范打开看看里面的物件。
花姐看我回来了:“今天怎么回事,还跑回来了。”
我尴尬的冲花姐笑了笑:“通知华哥后,我去潘家园了,淘回来个铁范,准备撬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我将铁范放在柜台上,花姐很嫌弃的拿了起来看了一眼:“都是锈,能开出好东西吗?”
“这就看运气了,万一开出来好东西呢?”
花姐表现出很慈祥的微笑:“去吧。”
二楼,刚哥在和胡子哥喝茶,看我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钢管一样的东西说:“拿的什么物件?”
“一个铸铁范,没有被打开过,不知道是什么物件。”
我找来工具,准备撬开看看,胡子哥接过工具:“我来吧,你看着就行。”
刚哥给我倒一杯茶,我和刚哥看着胡子哥忙乎,忙乎了半个小时,铸铁范被打开了,我和刚哥都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走到胡子哥身边,看着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