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下华哥,这货还喘上了:“华哥,你跟我说说,怎么看出来不对的?”
“这就需要学问了,你看啊,咱俩来荆州那个姓窦的准备的太充分了,你看那个房间,收拾的多干净,什么都准备好了,咱们来了,吃完饭就走了,还将车留给咱们,换成你,你会那么着急走么?”
我想了想:“那不对啊,他们的做法也正常啊,人家热情一些不行?”
华哥瞪了我一眼:“咱们这行,租房子没人会在这地方租,就一条主路,出事跑不跑不了,行,就算他们没经验,你看那个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还有那个姓窦的,不让你和刚哥联系,打个电话都不行,这说不通啊。”
“华哥,你这些理由说的都太牵强了。”
“咱们来的时候,我不是上楼看了一圈么,我上二楼的时候,也发现有个人在对面二楼一直看着咱们。”
“华哥,你不说,我还想和你说呢,我下午也看到那个人了。”
“看到了你不说?”
“我还没来得及说,咱们就出门了么。”
华哥笑了笑:“小宇,你啊,就是在羽翼下长成的太久了,要学会知人心,判断风险,咱们一定要注意,发现有危险,一定要远离。”
“我的问题,我没想到电话这个东西还能作假,我以为真的是赵哥的电话呢,他们怎么做到的呢?”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卖手机的。”
“那警车呢,这个东西还能有假?”
“随便找个关系,只要有关系,开出来两辆警车很容易,要不是看到那个女的,我还真以为刚哥那边出事,抓咱俩来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一路向西,到了达县,真的累坏了:“小宇,找个小旅店,咱俩先睡一晚上。”
开车在达县内转了一圈,找到一个非常小的旅店,开了个双人间,躺床上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点了根烟,喊醒华哥:“华哥,起来了。”
“啊,好。”
两个人抽了根烟,华哥说:“咱俩别在旅店了,总感觉不安全。”
“对面在厉害,也不能将手伸到达县来吧?”
“小心无大过,一会去租个房子。”
下午两个人开车往外走,准备去租房子,路过火车站,我就蒙了,火车站达川二字赫然醒目,找了半天最后找到一个村子,华哥问了半天,这里根本没人租房子,最后还是一个李大爷说他们家有一个房子空着,儿女去成都打工了,让给我们住。
华哥不好意思,给了李大爷五百块钱,我俩算是在达县住了下来。
坐在院子里:“小宇,你给刚哥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告诉刚哥咱们到达县了。”
“刚哥不是说晚上十点再给他打电话吗?”
“忘记了,那行,你先在院子等着,我出去置办点吃的,等我回来,别乱跑。”
华哥开车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房子是木头的,能勉强住人,也不知道华哥怎么和李大爷沟通的,等了好久,华哥买回来不少挂面和鸡蛋,给我印象最深的,那个挂面非常细,那个年代没有机器,应该都是手工制作的。
华哥生火煮面,卧了几个鸡蛋,还别说,吃的还很香,一直熬到晚上,再次给赵哥打电话,这次接了:“赵哥,我们在达县了,随时接应你们。”
“你等下,刚哥和你说。”
刚哥接过电话:“小宇啊,你们现在在哪里呢?”
“我和华哥在达县,今天刚到,我俩在农村租了个房子住。”
“嗯,你俩别轻举妄动,现在哪里等着我消息。”
华哥抢过电话问:“刚哥,什么情况啊。”将昨天的晚上的事复述了一遍,刚哥也不知道和华哥说了什么,华哥一直是:“我知道了,放心等。”
聊了有十多分钟,电话挂了,我看着华哥,想从华哥嘴里知道些什么,华哥看了我一眼:“刚哥那边不太顺利,让咱们先在这面等着,有消息了会告诉咱们。”
“那花姐那面怎么办,铺子还开不开?”
“那倒没说,先等等吧。”
“那咱俩在这面死等?”
华哥点了根烟:“你要稳住,慌什么,听刚哥的就行,有刚哥在,你怕什么。”
“不是,刚哥那面什么情况咱们都不知道,你不着急?”
“着急也没用啊,现在咱俩在这里住着,也算是刚哥的一个后手,等着就行了。”
我叹了口气,现在只能这样了,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休息,这个木头房子,四处漏风,好在这里没冬天,要是像东北零下几十度,这都得冻死。
在达川待了一个星期,给刚哥打电话,刚哥交代让花姐正常开业,没有问题了,但是上下班一定要注意安全,刘义的铺子没有开,在我们的铺子一直帮忙,为了安全,都搬到我的院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