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回头看了下胡子哥,对周哥说:“车里有五百,我不知道够不够,要是不够,明天一早就能给送过来。”
周哥点点头:“你俩跟我走,别多说话。”
“明白。”
来到一个单元楼下,还是步梯,上了二楼,周哥轻轻的敲了门,等了一会,门开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来了小周。”
“丁叔。”
“快进来。”
刚进屋,周哥对我说:“小宇,你叫丁叔就行。”
“丁叔,这位是小宇,北京的。”
我和丁叔握了握手:“你好丁叔,来晚了,不好意思。”
“这么年轻,不错啊。”
来到客厅,客厅非常简单,就一个桌子和一个沙发,多余的凳子都没有,地上随意摆放了很多锦盒,锦盒里应该都是瓷器。
丁叔笑了笑说:“没有凳子了,就劳累大家站一会了。”
周哥很客气:“丁叔,您见外了,站着就行。”
丁叔点点头,对我说:“小兄弟,地上锦盒里都是瓷器,房间里还有个柜子,柜子上还有一些瓷器,我带你看看。”
我点点头,走进卧室,卧室只有一张很小的单人床,有一个很老式的柜子,柜子上摆放了几件瓷器,地上还有一些锦盒。
我对丁叔说:“丁叔,就这些吗?”
“嗯,就这些,架子上的,还有地上锦盒里都是瓷器,客厅还有十几件,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