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他医院里每天忙来忙去,都没过问他哥跟戚宁宁之间的事。
今儿他回来了刚好问问,顺便再有招支招,没招就分析下具体情况。
陆青道:“和她无关。”
那陆昀搞不明白究竟还有什么事情是能让陆青情绪差到需要借酒精去消解的。
“那是因为什么?”
陆昀都不需要把酒拿起来看,光是闻着最初进屋时闻到的酒气都能感觉到这酒度数不低。
再看茶几上摆着的两个空瓶,今晚上陆青已是喝了不少了。
说实话,陆昀还没见过他哥喝过这么多酒,今儿算是头一次。
以往他们都还年轻,年纪还小的时候陆青心情不好顶多会出去疯狂跑上很多圈,靠运动消耗体力的方式让大脑放空,继而化解糟糕的情绪。
陆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今天那个女人来找我了。”
陆昀听不明白他话里说的那个女人是谁,不过很快陆青做了解释。
“是咱们那个‘亲妈’。”
“亲妈”这个词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了,这个词在他们陆家算是一个隐秘的禁忌,也是尘封已久记忆的一个开口。
陆青提及此人时,陆昀大脑里面一片空白,他的了解只停留在这人曾经把他跟他哥抛弃到孤儿院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