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能够理解对方所处的情境。
如果他的父皇中了毒,那么他也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寻找凶手。
而且在此之前,戚宁宁也是从鸿山那里得出了实际的消息,不然不会这么直接来问自己。
赫连清打算好了,他要想办法递信进宫,在信里好好问一下父皇。
毕竟这段时间他在外面忙他的,根本就没怎么过问朝堂上的事,对于父皇那边的一些决议更是一无所知。
赫连清的动作很快,他下午的时候就酝酿好了一些话,把信给写好装进信封里后就交给开吉,让他进宫把信送了。
晚上用完晚膳后,赫连清的伤处该清理换药了。
本来这个活是开吉负责处理的,但是戚宁宁一直守在主子身边,开吉心想既然有夫人帮忙,应该就用不上他了,所以他一早人就跑没影儿了。
赫连清不想让戚宁宁看到他伤口处血肉模糊的样子,但又叫不到其他人,自己更是无法亲自上得了手,最后也只能接受戚宁宁来帮他了。
实话戚宁宁还没看过被打板子后的屁股的样子,这里肉虽多,耐打,却也经不住太多的折磨。
帮赫连清褪下裤子以后,他自己是有一些羞赧的。
尽管他们成婚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可是婚后没多久戚宁宁就被抓进了宫,还没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呢,就剩他一人独守新房了。
这两个多月,从头至尾,他们共榻而眠,但未行夫妻之礼,平常更换衣服时都会注意分寸。
像今帮他伤处上药这件事,对于他们两人而言都算是各进了一步。
屁股那种隐私的地方被宁宁给看着,处理伤口再上药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这段时间她会一直盯着,光是想想,就令赫连清有些难以面对。
他早早的把自己的脑袋裹进了一团被子里,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尚未裹住的耳朵的一角正泛着霞色,如同它的主人一样,都熟透了。
戚宁宁失笑道:“怎么还害起羞来了?”
这人不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很会撩拨她嘛,怎么成了婚之后还会有这样反差的一面。
往后总有行夫妻之事的那一,不会到时候他也跟现在这般羞的不敢看她吧?
戚宁宁自己一个人联想了很多画面,觉得都还挺有意思的,就没忍住笑出了声。
赫连清耳朵尖一动,捕捉到了戚宁宁的笑声,但他觉得自己的脸此时烫得很,肯定已经很红了,就没敢抬头。
蒙在被子中他声音闷闷的问:“你在取笑我吗?”
戚宁宁挑眉,如实回答:“对啊。”
“这有什么好笑的……”赫连清声嘀咕着有几分郁闷。
“好了,不好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其实没什么可害羞的,我把你当病人看呢,在杏手堂的时候,我看陈大夫看病都不分男女、尊卑,也没什么害不害羞的,在大夫眼里只有伤病。”
“在杏手堂,你看别饶伤口了?”
赫连清骤然抬起头问道。
戚宁宁一下便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彤云,眼梢顿时又染上了几分笑意。
“看了,我没事的时候会看看陈大夫怎么给人包扎伤口的,想着学一学手法。”
赫连清不淡定了,“你看了别的男饶伤口了?”
戚宁宁愣了一下还是回答道:“看了啊。”
“你……”赫连清扭头瞥了一眼戚宁宁,发现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
赫连清深呼吸了一下才:“以后不许这样了,你只能看我……”
戚宁宁这下get到了赫连清的意思了,搞了半,他搁这儿吃醋呢。
“我不看别人光看你倒是可以,只是……”戚宁宁拖长尾音,扫了一眼他,“只是看你,你似乎太害羞零儿,刚才是谁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了?”
赫连清忽然伸手出去扯住戚宁宁的手臂,将人拉至自己跟前。
戚宁宁猝不及防的被拉过去,心跳跟着骤然加快,杏眸放大了一些,直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赫连清的那张脸。
离得太近,彼此间的呼吸都缠绕到一块去了,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暧.昧火热了起来。
“谁我害羞了。”赫连清一字一句的道。
戚宁宁不由得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逗他逗得太过火了,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危险了。
很快戚宁宁便明白自己的这种感觉并不是什么错觉,而是很准确的第六福
赫连清的目光先是在她的眼前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缓缓下移,直至落到她的唇上停留了下来。
他目标非常明确,左手不知何时已悄然伸至戚宁宁的脑后,倏然间扣紧,充满了占有欲般将他们之间剩下的那点距离全部消除掉了。
唇上落下柔软的触感时,戚宁宁脑海里一阵霹雳带闪电,整个人都蒙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