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正式入朝堂做事以后,赫连崇昌就正儿八经的把这个儿子当做朝臣般看待。
朝堂政务不分大还是琐碎,只要能够让赫连清能历练到,赫连崇昌一概交由赫连清去督办。
因唇现在赫连崇昌逐渐的收回自己曾经对于儿子的过分宠爱和对某些宫规约束的视若无睹。
这一句问话是一个皇帝对于臣子发出的质问,隐隐带着责备的意思。
赫连清平复了一下呼吸回话道:“皇上,臣……有话问您。”
此时朝元宫相对的二人并非父子,而是君臣。
赫连清没有称赫连崇昌为父皇,更没有把自己当做儿子,更显咫尺分寸。
“问罢。”赫连崇昌幽深的眼眸静若深潭,无波无痕的扫视过去。
赫连清问:“皇上,您今日下午派骧龙卫从臣府上将皇子妃带走,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皇子妃所犯何罪竟需要劳动骧龙卫亲自出面?”
赫连清话音落后,屋内陷入了长久的寂静,好似对方没有听见他的问话般。
赫连清正准备再重复问一遍的时候,赫连崇昌道:“此事事关重大,皆是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