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直落在她的腰上。
宣誓主权的意味甚浓,简直恨不得逢人就介绍:“这是我太太。”
有时候姜梨和别人聊得久了,商炽脸上不显,却暗地里轻轻揉捏着她腰间的敏感处,看她止不住地微颤,唇角又是一勾。
盛大的晚宴结束后。
两人坐上婚车,去往之前早就置办好的婚房。
刚进屋,甚至还来得及开灯。
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就毫无章法地落了下来。
黑暗中,男人微喘着在她耳边哑声道:“老婆,你知道今天的你到底有多美吗?”
“美到我一整天,脑子里都只有一个念头。”
姜梨耳根一红,虽然觉得他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却还是下意识问:
“什么念头?”
身子一轻,她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明明屋内一片黑暗,他却如入无人之境。
直到背上传来柔软细腻的触感,男人俯身,吻着她的耳垂。
嗓音沉哑道:“做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