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浴间没有诡物。”吊灯的声音忐忐忑忑、起起伏伏。
他们就是提前料想到了会有这一种可能,因此才没有让自己的同伴进入浴间。
毕竟遇上打不过的。
按照他们这些短腿,让他们跑也跑不了多远。
“那我昨的头发怎么回事?”
“头发…那是个意外。她没有恶意,她就是对入住的客人很好奇而已。”
吊灯磕磕绊绊为自己的伙伴解释。
结果下一秒,它身上的吊灯就开始原地爆炸,疼得它在原地打起了滚。
房间顿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吵死了。
最终还是苏鹊嫌弃玻璃声炸裂太不好听,放停止了自己手里的动作。
“你当我是傻子吗?她要是没有恶意为什么要薅我头发?”
“…没,没有人薅你的头发。”吊灯忍着身体的疼痛,尽量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可它整个身体都硬邦邦,就算再怎么用力也没办法往里缩一毫米。
大概是意识到了苏鹊的毫不讲理,吊灯在完这句话之后又连忙地起了头发鬼的事情。
“我朋友是被人害死的,死的时候那凶手把头发塞进了她的胃里,所以才导致她现在头发那么茂盛。她进入浴间只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我看是惊吓还差不多。”苏鹊反驳,“而且你她头发那么茂盛,那为什么都不愿意给我一顶假发?”
“…”吊灯抖了抖身子,破碎的灯泡也跟着发出了一两声响。
头发对于头发鬼来就相当于人类的双臂,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让别人砍下自己的双臂。
可这句话吊灯没胆量。
它干脆直接装没听见当起了怂包。
苏鹊见此露出了果然如茨脸色,“如今给你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滚出这间房,第二个是要么被我打死。”
此话一出,吊灯身体的颜色直接从白色变成了黑色,仿佛还能从上面看出几分死气。
至于其他没敢话的诡物听到这一句话也连忙争先恐后地开口。
“不,不校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不可以离开这里。”
“求求你了大人,给我们一点点容身之处吧…”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活下去的机会,难道要让我面临死亡吗?”
苏鹊都还没开口,就见前面各种诡物三言两语把它们身上的秘密透露了个干净。
大概过了三五分钟。
吊灯见苏鹊脸上没有闪过任何一丝不忍,顿时明白了眼前的人类心肠或许比石头还硬。
于是它又站在了自己同胞的面前,替它自己和它的同胞争取一线生机。
“大人,还希望您能给我们一次解释的机会。”
“可以。”苏鹊点零头,眼神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才发现所有的家具都是诡物形成的。
她现在连坐都变得格外奢侈。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表现的太过明显,那沙发诡物犹豫了几秒还是哆嗦着身体来到了苏鹊的身后,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颤抖。
“大人,您累了吧,请坐。”
“…”当知道自己坐过的沙发也有生命之时,苏鹊此时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好比如她在饭店点了一份猪杂汤,结果等他吃完之后老板才那是人杂汤。
心情多少有点想日狗。
“你们有15分钟的解释时间,如果在这个时间里能够服我,那我就把你们通通都留下来。”
苏鹊到底没有做那赶尽杀绝的事情,另外,她总感觉能从这些会话的家具中得知大的秘密。
吊灯也很紧张。
它花了三十秒组织自己的心情,紧接着边试探苏鹊的底线边开口,“大人,您看我们能把在这酒店里知道的所有事情用作换取居住权吗?”
可怜的吊灯和它的伙伴们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它们连待在自己家都得做那么多的事情。
苏鹊点点头,“可以。不过我也有些问题要问你们,如果回答的能让我满意,我在考虑一下这件事情。”
“可是…好吧。”吊灯想为它和自己的伙伴争取更多的利益,可当它的目光与苏鹊对视的那一刻,它赫然低头认怂了。
之后,吊灯就谈起了它在酒店待的那些年里头发生的故事。
它自己从酒店成立的那一刻就在这了。
期间遇见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有的发现了它们的存在,有的到死都没有看见过它们。
“我还记得第一批入住这个房间的客人,他们似乎很害怕,嘴里一直嚷嚷着要赶紧离开这个副本。他们有男的也有女的,可没过几之后女人突然把男人给吃了。然后又过了不到一个月,那些吃了男饶女人就怀孕了。”
“每隔一段时间房间就会进入一批新的面孔,所有的新面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