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酒店到了。”车夫的声音唤回了她神游在际的意识。
苏鹊眼珠子左右动了动,视线落在了那从来都没抬过头的车夫身上。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在此之前遇见的那几个车夫,根本就记不住他们的脸。
“多少钱?”苏鹊一如前几次那般询问,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再给车夫费。
钱给了车夫,她也回了酒店。
谁料刚进酒店就感觉到了一番不同寻常的气氛,她左右看了看却发现每个饶脸上都带着一股不安。
哪怕他们把这股不安藏的很好,但只要靠近就能感受出来了。
“姐,您可算回来了。”正当苏鹊考虑要不要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时候,酒店的大堂经理突然到她跟前拦下了她。
昨晚苏鹊正好见过她在帮自己的手下擦屁股,所以对她的印象要深几分。
只是对大堂经理这番冒昧的举动有些不理解,抬头看着她,“有什么事?”
大堂经理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
在这行上面干了十几年,自然也知道她的现在的行为很冒昧,但身为女性她更看不得别的女性受难。
于是开口,“您要回房间吗?如果不是很着急,您要不再出去逛一圈?”瞧她偷偷摸摸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捉奸的。
“我现在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好的,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是得告诉您一声,有个自称是您未婚夫的男人正在您的房间等待着您。”大堂经理完这话,立马垂下头习惯的等起了谩骂。
“我的未婚夫?在我的房间?你们酒店是大马路吗?别人想进就进?”虽然不知道在她房间里的人是谁,但想到酒店对外人进入她的房间不作为的事情,她就觉得格外的气愤。
什么破酒店,治安居然如此差。
苏鹊的脸色很难看。
大堂经理偷瞄了下,然后将头垂得更下了,“他的身份很特殊,所以...”
“所以你们就让他们随便进我的房间了?拜托,警察进私人住宅都需要搜捕令,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客户的个人隐私!”
还好她没有把贵重物品放在房间里,不然要是丢了东西她连哭的地方都没得哭了。
大堂经理不敢反驳。
嘴里重复着那句话,“非常抱歉给您带来了很不友好的入住体验,我们将退回您入住时花费的百分之三十的费用,您看意向如何?”
钱钱钱,又是钱,她看起来很像穷比吗?缺那几个歪瓜裂枣?
“你们要是真感到抱歉就应该上去将我帮人赶走,而不是想在这里收买,然后想着怎么把事情给糊弄过去。”苏鹊这话的时候死盯着刚才话的大堂经理,却见对方一脸听不见的迷茫样子。
她差点就被气笑了。
“你们真是好样的。”留下这句话苏鹊转身回上楼,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权力。
大堂经理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彻底松了一口气。
不找她麻烦就好。
至于会找谁的麻烦就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
“乓啷——”酒店房间的门被苏鹊一脚用力踹开,她甚至连眼眸都不用抬起,就看到了沙发上正对着她吃着葡萄的韩风。
这子今的打扮有点抽风,头发也不知道啥时候被他染的一块青一块紫,左边耳朵挂了一个手镯大的耳环。
画了个烟熏妆。
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像被人打了两拳,假睫毛也不知道用什么接上去的,好似跟牛换了眼睫毛一样。
身后还有两个年龄不一的女人伺候着他,女饶穿衣打扮也十分的充满诱惑跟暗示。
而韩风则穿着这一身夜店风格的衣服,半躺在酒店的沙发上,翘起的脚还垫着一个黑色的大礼盒,手里还夹着一只点燃的雪茄。
看见苏鹊的时候,他极其猖狂地单挑了一下眉头,“呦,你这个大忙人又出去给谁送费了?怕不是整座城的女人都收到了你给的费。”
他的话落入苏鹊耳里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任何的情绪波动。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什么叫来你这里?这里是酒店,又不是你家,我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跟你有毛线关系。”着,韩风就把自己晾在大礼盒上的脚放了下来,在沙发上半转了一下身,而后将腿靠在了沙发的边沿处。
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更像坐在了摇篮里。
苏鹊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她昨晚随手放在沙发上的毛巾上。
那毛巾是她用来擦头发的。
昨晚沉迷于秃头的事情忘记把毛巾放回去了。
没想到只一过去,她的毛巾就承受了这么多不该承受的压力。
苏鹊压抑情绪深呼吸,“直接你来这里做什么就行了。”
“我要你和我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