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旁边有个阿姨走过,随口调侃了一句,“这喷嚏打的是不是有人念叨你了?”
苏鹊尴尬地笑了笑。
有没有人念叨她,她不知道,但这几个喷嚏一定有苏洛的功劳。
她在街上随意逛了几圈,发现没什么稀奇的玩意,便打算坐车回酒店。
结果还没有等她找到空闲黄包车,就被后面慌乱的人群挤到了路中央。
“快快快快躲起来!那个视人命如蝼蚁的军阀又出现了!”
“老爷,你没有眼睛啊!你要是有眼睛就得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老百姓!”
“啊,我们的孩子可真命苦!”
苏鹊都还没有了解当下的情况,就听到四面八方传来压抑的哭声。
七零八碎。
她连拼凑都很难拼的完整。
“怎么回事?你们在什么?”苏鹊朝一旁的人询问。
只是大家都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自然也没人回复她的问题。
声音被风一吹就消散在了人群里,苏鹊就像一个异类与旁边的人格格不入。
“enenen——”外围突然想起了汽车的尾音,刚才还看哭泣的人顿时慌张地擦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同时还强行让自己挤出了一抹一看就很僵硬的笑容。
苏鹊偷瞄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人都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立马硬着头皮也挤出了一抹同他们差不多的微笑。
“反对共和主义渗透我们社会,我们应该从底层建立百姓拥戴了王朝。为了接下来我们能够自由享受人与人之间的平等,我们必须不顾一切反对任何外来的物种。为了我们王朝的延续,现如今需要你们把你们培养出来的儿子交给我们军队,你们的女儿交给我们的政府。”
“只要等我们把所有外来洋人与外来物种消灭掉,这下就是我们的下,王朝将会重新复兴,长长的辫子也会从我们的头上长出,我们将拥有新的帝王。”
那汽车开来的地方,人们自行朝两旁退散,空出了一条能让汽车开出来的道路。
没一会,那汽车就开到了苏鹊的跟前,趁着众人都没有注意,苏鹊飞快地抬头偷看了一眼。
只见了黑色又笨重的汽车人为的开出了个窗,那穿着西装却又留着长辫的男人,手里拿着个喇叭在宣扬他们派对的思想。
是的。
在这个动荡的年代,一个省都能有好几个地方势力存在。
苏鹊今运气不太好。
刚出来没多久就碰上了以暴脾气出名的复古派。
他们宣扬封建主义社会好,企图推翻其他一切的政党和外来主义,重新在这片领土上建立起他们新的王朝。
他们幻想着有一能够恢复繁盛,能再次重演万国来朝的局面。
只可惜落后的他们不仅存在思想的落后,就连武器等方面都比其他政党落后,导致他们除了强行征兵役之外,再也没有做一件任何与百姓有关的事情。
几乎是那饶话刚出来,苏鹊就感受到旁边的人不约而同地瑟瑟发抖。
如同在寒冬时节掉入冰封湖底的狗一般。
苏鹊陷入沉思。
只是给她沉思的时间不过半秒,她面前就落下了一道阴影。
哪怕没有看到对方的脸,苏鹊也能从那道影子看出浓浓的压迫福
“就你了,这张脸长的,可真是标志。”不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就点名要了她。
苏鹊听此一下抬起了头,“我不是你们这…”
“她是我家儿媳妇,才刚结婚没多久,你看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放过她?”方才调侃她打喷嚏的阿姨,打断了她的话,瞬间把苏鹊的视线也吸引了过去。
她看着明明在发抖却又开口和她扯上关系的阿姨,心里头很是疑惑
不过下一秒她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啧。”那穿着西装留着长辫子的男人用力合起了手里的扇子,眼神在她身上打量来又打量去,仿佛是在找什么东西,“刚结婚就应该把她留在家里好好关着,没事出来捣什么乱?亏我还以为是黄花大闺女,没想到是黄扒拉菜一朵,真是浪费我刚才的时间。”
在这个世界里,结过婚的女人都带着一股味道。
当然那一股味道平常人基本上闻不到,只有某些没结过婚的男人才能闻到。
西装长辫男人闻不到。
他是个太监。
“是是是,大人都是我们的错。这种错误我们绝对不会犯第二次了,还请您大人不记人过,抬手放过我们这一次。”阿姨连连弯腰向西装长辫男壤歉,一边还伸手想把苏鹊的腰也给摁下去。
苏鹊使劲反抗,反抗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西装长辫男人。
顿时更加坚持反抗的心思。
她才不要给这么丑的男人鞠躬示弱。
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