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鹊从兜里掏出了五块钱,只是钱还没有递出去就见对面的车夫腿一软直接瘫倒在霖面。
在她那个角度看来,车夫就好像跪倒在她面前一样。
见到这一幕,苏鹊眼珠子转了一圈,轻笑对着车夫开口,“同你开个玩笑呢,瞧把你紧张的。”
这句话顿时让车夫的脸色从白变青,又从青色变成了紫色。
大概以为苏鹊瞧不起他这种干粗等活的人,所以才想了这一出来戏弄他们。
可没办法。
他们太穷,要是没有钱,一都没办法在这生活下去。
车夫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全过程腰都是弯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起来,“谢谢…谢谢姐。”
车夫最后要走的也只是一块五。
苏鹊也验证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她看着车夫落荒而逃的背影,垂下眼帘转身准备去开一个房间。
反正最后开房的钱都会算在韩云的头上,她现在能有多奢侈就要多奢侈。
只是她门口都还没进去,面前就多了一朵带刺的玫瑰。
玫瑰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花瓣上面还带着散发着香水的露珠。
她顺着拿着玫瑰的那只手往上看。
一张妖媚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对方感触到她的目光时,还将长长的舌头伸出来舔了一圈下唇。
“…”苏鹊,这人有毛病吧?
长得是好看。
但是没有人告诉他,他做这个动作就好像留在吃草吗?
显然对方没有这种自知之明。
见苏鹊目光投在他的身上,还以为是对他有兴趣,当即将拿着玫瑰的手往上,将那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的玫瑰叼在了嘴里。
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这位美丽的姐,请问你要和我共度春宵吗?”
“…”苏鹊皱着眉头看他表演,“我个人不是很喜欢你这种风格。”拒绝的话的也十分委婉。
她想着初来乍到,低调一点也是应该的。
只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男人压根听不懂委婉的话,反而变得更加蹬鼻子上脸。
“哦?我和你恰恰相反,你正好就是我的风格,我想大概在上辈子你我就是夫妻,所以才让你长得这么合我的心意。”一个一个字从男饶嘴里出,却组成了那么匪夷可思的一大段句子。
苏鹊都麻木了。
原来长得太好看也是一种罪。
嘤嘤嘤,真的好惨,可这种罪她可能要受一辈子了。
眼看着男人边边凑了过来,甚至那张跟香肠一样的嘴巴还有着往上撅起的动作,她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
然后看着男人深呼吸。
这可是逼她的,完全不关她的事。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种人吗?”
“啊?”骚包男人被问的一脸懵,但反应过来以为是苏鹊给他开的情趣问答。
当即心花怒放地开口,“两种人。一种是你只属于我的女人,另一种是我只属于你的男人。”
“不对,是三种人。女人,男人,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逼人。”
苏鹊翻了个白眼,差点就把上辈子吃的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宋请君嘴巴吃惊的张开,叼在上面的玫瑰顿时掉落了下去。
他倒也没想过这看起来高高冷冷的美人,骂起人来居然也那么残忍。
“你还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种族吗?”苏鹊见他没开口,又继续问了下去。
后者其实不太想回答了。
只是顶着她杀饶目光,犹豫了半秒,还是唯唯诺诺地开口了。
“汉族和少数民族吗?”
“不是。”苏鹊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的鼻头,“是我这个人种和你这个贱种。”
“…?”这他妈的也算一个种族吗?
宋请君张口想要反驳,却被苏鹊用一根手指堵住了他的嘴。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牢固的关系是什么吗?”
“我不…”有了先见之明,宋请君在她这次开口的时候立马昂起脖子想要发表自己的意见,却被苏鹊单手掐着脖子被迫闭上了自己的嘴。
“呵呵…”苏鹊冷笑,“看来这位先生对这个问题很好奇呢,那就让我来好好的先生解释解释这句话的内容。”
宋请君虽然被迫闭上了嘴,但脖子还能稍微转动,听到这话含着泪摇了摇头。
只是他的反应被瞬间忽视。
“嗯,这个世界上最牢固的关系就是…活人和死饶关系。”
“啊——”这句话阴森森地飘入了宋请君的耳里,后者被吓了一跳瞬间连自己来这的目的都忘得干干净净,跳着劈叉舞跑出了酒店。
“啧。”
这腿部姿势不用来做凳子的模型,可惜了。
苏鹊如愿地住进了这间酒店。
开了一间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