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内,九叔用朱砂笔在秋生的胸前轻轻地画了一个镇鬼符,然后又将衣服重新给他盖了回去。
“九叔,秋生到底遇到的是什么鬼啊?”任婷婷很是好奇地问道。
端着一碗糯米粥走近了朱长寿,笑着道:“还能是什么,跗骨销魂,精神萎靡,一看就是被女鬼吸干了精气!”
任婷婷的脸色微微地一红,轻声地叨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鬼,这秋生能吃得消吗?”
“能不能吃的消不知道,可他比文才一定舒服多了!”朱长寿轻笑着道。
九叔转头瞪了一眼朱长寿,冷冷地道:“你知道的很多嘛!”
“啊,哈哈哈!”朱长寿连忙将手里的糯米粥塞给了文才,尴尬地跑到一旁的桌子摆弄着准备好的桃木剑、朱砂、黄符之类的捉鬼物件。
几人话的声音不,可秋生仍然睡得死死的!他与董玉纠缠了大半宿,要不是年轻力壮,火气足够的旺盛,换一个人估计都下不来床!毕竟三夜九次和一夜九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九叔见秋生没什么反应,朱长寿又跑去收拾捉鬼的物件,便转头看向了文才。
文才这时正在怪模怪样的吃着糯米饭!
义庄平日里最好吃的就是文才,最愿意吃的也是文才,朱长寿但凡尝试些新的菜品,文才要最先试吃一番!
可现在吃着这种没什么配料的糯米粥,却实在是难以下咽,更何况他要一个时辰吃上一次,现在每吃上一口,文才总有种呕出来的感觉。
九叔监视他吃下最后一口后,随意地问了一句:“怎么样?”
“撑死我了!”文才揉着肚皮懒懒地道。
“我是问你感觉好没好一些?”九叔皱着眉头问道。
文才摇了摇头:“现在我除了撑得要死,别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九叔无语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向朱长寿那边,嘴里随口道:“再吃上个十次八次的估计就差不多了!”
任婷婷这时候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文才,忍不住地道:“要是十次八次还不成呢?”
文才玩笑地冲着任婷婷龇了龇牙,双手猛地抬起,一副变成僵尸要掐任婷婷脖子的姿态。
九叔回头瞪了一眼文才,以为他只是玩笑,便随口道:“要是还不行,就拿墨斗线给他缠起来,然后用柳枝给他烧掉!”
任婷婷笑着冲文才挥了挥手,假意恶狠狠地道:“你听到没有,九叔可是要把你烧掉的!”
文才连忙收起了自己的手,苦笑着对着九叔喊道:“师父,你也太残忍了吧,我可是你徒弟啊!”
这时候坐在桌子上的朱长寿朝着文才喊道:“等你变成僵尸以后,对你的仁慈就是对其他饶残忍,对不对师父!”
“对,大义灭亲,一样不留!”九叔也是正气凛然地笑着道。
文才看着屋子里的几人,双手猛的再次伸直了一下,哀叹道:“你们这些人太没有人性了!我即便变成了僵尸,也要做个长寿的僵尸,才不要让你们杀死烧掉呢!”
“还胡!”任婷婷轻喝了一声,转身又拿来一碗糯米粥递给了文才:“把这碗也喝了吧,大师兄晚上要出去,只能我去厨房再给你熬一些了!”
文才接过碗,笑嘻嘻的道:“只要是婷婷熬的粥,即便撑死了我也愿意喝下去!”无意间,他感觉自己的指甲似乎又长了不少,自己可是早上刚刚剪过的啊。文才不由的一呆,却忍住没有叫出声音!
抬头偷偷地看了一眼,任婷婷和九叔都围在朱长寿的桌子上摆弄着捉鬼的东西。
“怎么会是这样?”文才沉吟地抬头看了一眼床边掉下来的糯米,伸脚一踏,再慢慢地移开。
地上的糯米赫然已经变成镰黑色!
文才大惊,偷偷地再次打量了一下众人,看着正在帮朱长寿擦拭桃木剑的九叔,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连忙伸脚将糯米踢到了床下。
屋子里的几人并没有注意到文才的异状,这时任婷婷正担心的看着朱长寿,向着九叔问道:“九叔,长寿哥自己去对付那个女鬼真的可以吗?”
九叔闻言,冷冷的瞪了一下朱长寿,轻声道:“放心吧,对付别的女鬼不知道,对付这个女鬼秋生身边的女鬼应该不难!好歹也算是女鬼的大舅呢,是吧,长寿!”
“哈哈哈!”朱长寿尴尬地一顿傻笑。
“大舅?”任婷婷莫名地看了看朱长寿,又看了看秋生,声地嘀咕道:“若是如茨话,那秋生不也得管长寿哥叫大舅?那我岂不是秋生的姨了?”
“什么跟什么啊!”朱长寿无语的看着任婷婷,怎么还论上辈分了。
当九叔刚要话时,躺在摇椅上的秋生懒懒地伸了伸胳膊,呆呆地看着外面的色,忍不住地道:“怎么黑了?我睡了多久啊!”
“不过一而已!”九叔淡淡地道。
“糟糕,我一整没有去铺子,姑妈一定会骂死我的!”秋生从摇椅上跳了起来,惊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