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厂公把都指挥使扳倒,他们也没好果子吃,目光再次瞥向白开心,’眼看着都指挥使被扳倒,我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哪怎么办?!’
’你不是右佥都御史吗?!弹劾他!’
白开心整理一下官服,“圣上,臣有本启奏!”
朱祁镇目光落在右佥都御史身上,’这个人之前从没有奏本递上来,这是怎么了?’
微微点头,“准奏!”
白开心嗓音颤抖,“厂公把本因敬献给圣上的秀女私藏!”
“臣以为这件事有违祖制,有伤风化,故斗胆上言!”
圣上没有吭声,可脸色明显比刚才红润很多,
下面御史再也坐不住,顾不上大不敬罪名,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嘀咕声越来越大,渐渐甚嚣其上,宝座上朱祁镇,“都怎么啦,沸反盈不成!”
御史大夫匆忙擦擦汗,趋步上前来,“这是真事,臣可以作证!”
朱祁镇额头上热气腾腾,红光满面,左手用力拍案,“真事,你怎么不早!”
“朕有言在先,不会因弹劾,把众爱卿下诏狱的,你身为御史台之长,耳朵聋了啊!”
御史大夫身体颤抖,“圣上,石亨不见了!”
朱祁镇意识到不妙,“石亨何时不见!?这件事跟石亨还有干系吗?!”
承殿外面,汉白玉广场上,喊杀声震,“外面究竟出什么事了?!众爱卿谁去替寡人一观!”
话音刚落,御林军羽卫从,外面跌跌撞撞滚进来,铠甲缝隙被血渍浸泡,
“圣上,不好了,大将军石亨谋反,带领手下冲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