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攥着白虹剑右手背在身后,拉长语调,“都指挥佥使,你为何重新折返回来!”
他转过身子来,“你怎么来了?!”
煦江目光闪烁着愤怒,“大家都上去了,我特地来找你一起走的。”
都指挥佥使皮笑肉不笑拎起绣春刀,“可真不巧!”
煦江手里白虹剑上翘,“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都指挥佥使表情僵了一下,眉毛轻抬,“怎么,你难道认为我是瓦剌奸细!?”
“我本怕你伤口裂开,想带上你一路回去!可是你……”
“我要我是来,这里找宝藏你怎么看!”
都指挥佥使攥着绣春刀右手,开始渗出汗液,目光一动不动落在煦江肩膀!
他心里咯噔一下,目光盯着都指挥佥使黯沉眼眸,“你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奸细?!”
“切,我要是奸细,你们还能活到现在吗(⊙o⊙)!”
煦江眼眸里闪过一丝犹豫,下一秒绣春刀从都指挥佥使手里挥出,直刺向他眼眸!
缓缓吐出白气,“既然这样……”
煦江抬起剑背,挡住劈过来绣春刀,手腕轻拧,绣春刀从都指挥佥使手里脱出,
“你肩上有伤,撑不了2招,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都指挥佥使笑容狰狞,“你心眼好,只可惜有时就是聪明过头了!”
话音刚落,从手中脱出绣春刀,又飞回他手中,“实话告诉你,我不是瓦剌奸细,的确是来寻宝的!”
煦江气的喉咙干痒冒烟,嗓音尖厉,“到这里来九死一生,实话告诉你,我来到这里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你是来寻宝的?!这种骗鬼的话谁会相信!”
他轻蔑扫视一眼,“富贵险中求,不是你们这些人座右铭吗?!”
“怎么,轮到我,就不行了!”
煦江猛提力,脚步密集而加快,白虹剑自携带一股煞气,向锦衣卫都指挥佥使扫来!
趁他侧身双手攥紧刀柄,煦江瞥见都指挥佥使,用带子把刀柄系在手臂上,脸色顿时一黑
“哼,雕虫技,一招定输赢!”
都指挥佥使矮身,手里绣春刀上挑后迅速回撤,
刀尖划破煦江脸颊,赤红血珠从他脸上滑落下来,他嘴角微微翘起,露出戏谑笑容,“你不是我对手!”
他脸上表情在倏然凝固,嘴微张着,目光露出无法理解,白虹剑剑尖,还没有碰着他!
他就已经被,官手里这把剑在锁骨间穿过去,喉咙呃呃机械叫着,煦江把剑撤回来,“宝藏在哪?”
都指挥佥使脸部抽搐几下,露出让煦江恨得牙痒痒表情,在地上摊做一摊,不动了!
他点燃火把,向都指挥佥使,弯腰弓身地方扫个来回,“这地方也没宝藏啊!?”
下一秒,一个古怪的,老式褐色卧柜,靠近地面,凸起翘脚上,留有两枚半个指纹。
煦江伸出左手,瞥见自己食中指,与都指挥佥使留下,2枚半个指纹相似,
“竟然是食指与中指指纹!他指头扒在这里,低头向下看留下的,或是凸起翘脚上有暗格?!”
他蹲下,手里火把伸到柜子下面来回扫,下面成群柳絮一样灰尘扫起来,飘到处都是,
透过火把,勉强可以看到漆黑地面,与上面卧柜底部,不得不承认,这地方够隐秘。
手指严丝合缝贴住,锦衣卫都指挥佥使留下指印,向里推没有东西;向上抬,指甲戳中柜子门板,门板上下移动一下,发出咚……
他手指屈过来,勾住晃动门板,向外一拽,露出拇指宽缝隙,里面只有空荡荡栗木色四壁,没有一件东西!
他不死心,把栗木板徒手扣下来,火把向里扫扫,。无异碰到下面板子,笃笃…
他眸子一亮,“下面板子里有夹层!
掏出鱼肠剑,沿着缝隙向上撬,裂隙够大时,伸手摸到一片圆滚滚,石子大东西,
举到眼前,认出一串紫葡萄玛瑙,价值千金!
一屁股瘫倒在地上,目光落在死去都指挥佥使身上,“吁……还真有宝贝啊!”
他扶着栗木卧柜爬起来,凭借缷岭力士留下,蜈蚣挂山梯,跑到上面摁住一匹向跑蒙古马,
跨上去,沿着白开心,留下马蹄印向远处追去!
不想,半路从红柳林里钻出一队锦衣卫,为首佩戴着千户官服,趾高气昂,“喂,都指挥佥使,怎么没有跟你一块出来!?”
他心里咯噔一下,“大人为给我们创造机会,带来诸多弟兄,在上面奋力,与蒙古千户人厮杀在一起………”
千户打断,“白大人没有,都指挥佥使身亡啊!”
“都指挥佥使大人,落入盗洞前已负重伤,我勉强给大人处理妥伤口后,大人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