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魁也觉得不对劲。
“盗魁,你没有把这件东西藏起来,仅是过手!”
“会是什么?!”
跟着盗魁进入地宫陵寝的,其他缷岭已死绝,单剩一个照看蜡烛苗。
他觉得自己去取有损身价,遂吩咐守蜡烛苗,“你去搜一下,看看究竟是藏了什么?!”
苗望煦江一眼,煦江想想,苗毕竟是盗魁的人,他把苗硬按在墙角也不合适。
冲着苗点点头,苗在靠墙边蹲着一排骨头架子里拨拉来拨拉去,寻找藏私。
正巧,啪的一声,苗目光落在地上,一件物什上!
捡起这卷东西,递到盗魁手中,“哼!没想到,还真有私藏的!”
罢,快速打开这副字画,目光落在这宣纸上面,“咦?怎么什么都没有?棺椁里收藏装裱好宣纸干嘛!”
煦江正在琢磨怎么样斩龙脉,盗魁把张无画卷轴塞进他手里,“官,手下偷拿的,但上面什么都没有,您过看看!”
他把这副画抖开,瞧见是张什么都没有卷轴,心里咯噔一下,扭头瞥见角落里蜡烛照的正旺,心下偷偷舒口气,
“哪里来的!”?
盗魁撸撸光头,“在一位弟兄身上搜出来的!”
他凝视着这副没有字的话,旁边盗魁凑过来,“能看出这是什么东西来吗?!”
“这肯定是副神画!”煦江一口咬定。
“原来是副画像!能把它显出来吗?!”
他右手捏着,里面装的雄黄粉布包。
把布包在宣纸上轻拓,雄黄粉扑洒在这幅画上!
画上显出一个头上系着包布,脸色红润,胡子黑密,遮住半张脸。
左手上举伏魔杖,右手托着钵落多罗,一双炯炯有神眼睛瞪着自己,
“啊!……”连煦江也忍不住后退半步,“正是成吉思汗黑国师八思!”
眼看八思又要从画中脱出,他心里着急,干脆把画一股脑塞进铜油缸里!
画纸在盛灯油铜油缸里先是伸展开,倏然又皱在一起,眼看画里人物又要挣扎出来,急忙抓住蓬尺,狠狠压在画上!
黑国师八思法力通,本不惧陨铁制作蓬尺,奈何困在画中,任凭通法力都派不上用处。
画坠入油缸中,噗嗤,化为一股白烟消失在空郑
“官,成吉思汗国师不是丘处机吗?哪里又来的黑国师?!”
“想不到,盗魁竟然知道丘处机!”
盗魁得意合不拢嘴,“哪里!我领着一帮缷岭到一家道观去躲雨,推开门看到一副慈眉善目画像,想不到道门中竟也有这般慈眉善目的人。”
“据这道观道童,画上人是他们祖师爷,成吉思汗国师丘处机!”
盗魁两手一拍,“你看,就这么着,我就知道了!可官黑国师又是怎么回事?”
煦江凝神,望着铜缸,“本来是传,这么一来,到有八成是真的。”
盗魁心焦,不住摩挲着拳头,“你就快吧!”
“成吉思汗封丘处机为国师,是想求长生不死!但该打的仗还是要打,八思负责降瘟疫到敌方被围困城市中!
敌人给他送个绰号,瘟疫国师,黑色国师。这幅画只不过是黑国师一个影身,遇到真身要比这个难对付多了!”
完,煦江又扭过头去,研究怎么斩龙脉。
盗魁瞅见挨着墙角,搁着一溜鼓囊囊麻袋,发愁怎么把这些金锭运出去,“官,该拿都拿到手了,我们走吧!”
煦江手支着脑袋,“最关键斩龙脉!还不知从哪里斩?!”
“怎么?这已经把棺椁都大开,还不叫斩龙脉吗?!”
“再不行,毁棺洒骨灰也够了吧!”
煦江拿出白虹剑,冲着棺椁一剑斩下来,眼前棺椁顿时两半,脸上出现惊喜,“下面果然另有设置!”
棺椁下有一口深不见底井,他探头向下面望,“下面竟能有金井!”
“盗魁,把住绳索!我下去看看。”
煦江顺着绳子下来,脚踩在冰冷透骨水里,“嘶……这里面竟然涵养水龙?!日后必定是名字上带水,或暗含水成吉思汗后代,卷土重来!”
心里蓦然意识到,“不好!看样子,得到白山黑水走一遭了!”
手持白虹剑,屏气潜入水下。水深处有一个漩涡,颇像盘绕起来青龙。
白虹剑猛劈下去,斩断这个漩涡,从眼缝里瞄见,漩涡下方有图腾,
挥舞着短柄锤,把一根撬棍钉如图腾中,“哼!哪怕回有术,遇到我这根肇棍,也得老老实实盘磨一阵子。”
做完事,凫上来,胡乱擦把脸,“盗魁,你还有手下吧!”
盗魁急了,“我哪还迎…”话到半截,猛地响起来,还有一半弟兄,留在陵寝第一道门附近,
想到这茬,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