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殉葬侍女也被摘去,只有棺椁里驸马有颗纯金头颅!”
“斗里有没有有关血池地狱的……”
二胖迟疑一下,“没…没有!”
“我们回去吧!”
煦江挨个坚持七口棺椁底部,手指扣动以此棺盒底部,无一例外咚咚……
望着七具棺椁,“算了,墙上壁画当不了真!”
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右手掀开一具盖板,“眼见为实,我下去看看!”
煦江右脚踩在盒底部,倏然,底下一空,一个踉跄,人连忙矮下身子,
伸出双手试图抓住棺梆沿,指尖刚触摸到沿,整个人在同伴注视下坠入棺中!
双手企图抓住光滑机关通道,但通道墙壁异常光滑,常常是触摸到墙壁,可找不到可以供抓握地方!
眼前一黑,下一秒脚尖踩在木头上,咯吱……
3人还没搞懂怎么回事,煦江就消失在他们眼皮底下,同伴向后退一步,“二胖,我们也要进去吗?”
他低头,“还不知什么情况,我先进去,大家挤在一起进,有情况退不出来!”
同伴感到心头上包袱,可以落地了,至少暂时可以!
脸上有些放心不下,“那你千万心!”
“知道了!”
煦江不知道,他站在一具棺椁上!
目光按惯例向四处扫扫,黑魆魆中有无数阴影涌起来,又退下去!
手颤抖点亮火把,嘴里嘟囔着,“见鬼,这些阴影都是些什么?!”
光圈照亮身旁,身旁不断有水轮叶片上来又下去,“原来是水车。”
他手上火把绕着圈在空中画圆,光圈随着火把移动向远处扩大,
煦江瞪大眼睛,望着前面密麻麻水车,
“这么多水车,这里负责给,这座陵墓所有机关提供动力,是不是从这些水车,能爬遍这里,每一个带机关房间!”
他把火把收回来,双脚踩在堪比双人床棺椁上,上面传来吱呀,一个白胖身体落下来,正好砸在他胸部,身下传来劈裂声,
他反应过来,望着前面黑魆魆通道,心里乱跳起来,鼻子也不通,整个人就像被装进罐子中一样!
脑海中蓦然浮现出壁画,两指夹着萤石,借助光亮,发现自己掉进之前,想破脑袋也找不到怎么进来椁室内!
周围都是些人字形编筐,他把最近筐盖揭去,里面是些用什么涂黑的木人。
筐子底部有暗红粉末,抓一把,放到鼻子跟前,嗅到一股金属嗅味,凑近,“这是朱砂!”
“大哥,你在哪里?!”二胖跌坐在上面,向周围望望,水轮叶片拍打水面,轰鸣声传来,他满脑子都是,煦江跌落下去画面。
俯下身来,在重重叠叠水轮叶片遮挡下,只能利用一不留神,就会滑过时机,看水下有没有手伸上来。
正当二胖把麻绳顺着,水轮叶片抛下去时,身下传来咚咚声,他扭头向下,“大哥,你在干嘛!”
“二胖,这下面是棺椁!”
话功夫,下面椁盖也凿透,里面放着几件青铜器,“大哥,里面有什么,顺出来!几个呗?!”
“你不觉得这里面太诡异了吗?!”
“啊……”
煦江递上来一个涂黑的木头人,二胖伸手去接时,“这上面有刺!”
他蓦然意识到危险,把木人重新丢回到暗红色粉末中,
霎那,暗红色粉末中,有东西在蠕动着,还没有等他看清楚,蠕动就停止下来!
几乎就在同时,外椁堆在一起黑木头人,挤在一起朝他蠕动过来,
煦江面色煞白,想起些什么,从包里抓出一把朱砂,扬手向这堆涂黑木头人洒去,倏然一阵尖锐刺耳,吓得他捂紧耳朵,
心里咯噔一下,“二胖……”
他顾不上再向下翻找,忙爬上来,看着二胖双手抱着脑袋,浑身蜷缩起来,嗓子里发出声音,竟然跟木人发出完全一样!
“坏了,坏了!”
急忙把二胖右手夺过来,“上面的放绳索下来!”
他还没闹懂怎么回事,下面发出一阵沉重隆隆响声,连带煦江与上面二胖都被震动裹挟着脏腑都快震出来。
震过后,二胖跌落回棺椁,还是他见到这副样子!
下面水车转动声,为更下面隆隆波涛声遮掩
他看到水不断向上涨,“下面涨水了!我们马上离开,一会这里都会淹没的!”
正着,上面两个同伴也顺着绳索,“你们下来干嘛?!下面涨水了,快上去!”
伙伴抬头望着上面,“上面太光滑,没有能勾住地方!?”
煦江咬牙,“踩着我肩膀上去!”
同伴望了煦江一眼,“你行吗,也有点太瘦,一个人扶着我,先一个人上去,把绳索滑下来!”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