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肩膀头不断抖动着,“嘶……从这里摔下去,十死无生!”
后生右腿向后退一步,险些摔下去,“爸爸,救我!”
煦江跑过来拽住他左腿,“慢慢退回来!”
后生颤颤战战,大腿上每一寸肉都在抖动,似堆泥瘫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水浸泡透,连舌头都在打颤,“吁……太太…”
宽肩膀中年人蒲扇大手掌,拍在后生背上,“不敢下去就给我滚到一边去,别在这里丢你父亲的脸!”
铁匠强忍着狂笑,可眼泪都溢出来,“后生崽不敢下,就不要逼着他下!仵作,你看这里谁敢下去!”
煦江抓住挂山梯两边扶手,“我下!”
铁匠脸色窘迫,“这里就你最轻,你下是不二选择!”
家驹绕到铁匠身后,“铁匠你怎么话,想看我们家笑话是吧?!”
铁匠扭头,目光瞥见风水师手上攥着一个尖锐东西,有点像妇女纳鞋底锥子,一股寒气从脚下起,三伏硬是掉到冰窟窿里!
煦江望着家驹脸上铁青“爷爷,不要紧,我能行的!”
家驹咧嘴笑,“我知道孙子一定能行,只是不想让某些人,在后面讲咱们家坏话!”
铁匠双手哆嗦,“好、好好,我认错,我负荆请罪,今我口气的确有都冲,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煦江两手攥紧扶手,左右脚交替踩稳后向下走,不多时,周围腾起一股白雾,宽肩膀中年人脸上倏然煞白,“朋友,下面什么情况,叔叔这里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