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虽然有些一头雾水,可毕竟迷迷糊糊的就成为了对方的丛属,也就只能这样走下去了。
只能寄希望于对方是有真水平的,否则他们可就完蛋了。
“安排下去,给贵客接风洗尘。”
上官雄的礼仪工作依旧做的一丝不苟。
而花无觉也没有提出来过什么其他过分要求。
上官钰雨见到父亲和花无觉都没有什么事情,也不由是松了一口气。
“父亲这是怎么了…忽然就对一个陌生人言听计从起来。”上官钰雨的大哥有些担忧。
上官雄向来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不可能会在刚刚那种场合中,暴怒打了他们的三妹。
里面一定是牵扯到了很重要的事情。
可惜了,即便他们觉得有古怪,也绝不可能想到他们的父亲居然暗地里修炼着一种极为邪异的功法。
更不会想到他们的父亲居然还有一段杀人夺宝的往事。
这些倒是次要了。
因为他们的父亲不过只是这个局的开端,里面的水很深。
很多人都自认为是这盘局的主人,可他们都不是。
这盘局真正的主人,藏得非常深。
“管他那么多干嘛?要是父亲是被威胁控制了,咱们就直接干他就完了!”上官家的二公子显然莽撞了许多,五大三粗,一看脑子就不灵光。
“钰杰,你千万不能再有这种想法,表露都不要给我表露出来!”上官大公子严肃的警告着。
“你要记住,如果父亲是被威胁了,或者是被控制了,你觉得我们能对付得了这种存在吗?”
上官家二公子显然有些语塞,同时又有些不服气:
“可…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爹被人威胁控制吧?”
“以卵击石怕什么?我不怕死!”
“你那是愚蠢!”上官家大公子气得不轻。
“你给我记住了,人家有这个实力的话,翻手之间就可以把我们抹去,如今没有其他的任何事情发生,就明对方对于咱们家族还是没有什么敌意的。”
“你要是坏了父亲的事情,或者把家族拉入到了险境,我看到时候你要怎么赎罪。”
上官家大公子半恐吓半讲解的道。
上官二公子一听这话,顿时如同鸡一般缩了缩脖子:
“好了大哥,我不那样就是了,唉,可这样看的真心烦呀,都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有什么实力,弱不禁风的样子,总感觉父亲是被蒙骗了。”
“你给我滚蛋!”上官大公子气的脸都红了。
感情自己刚刚的话,压根没被这家伙听进去一点。
很快上官家就准备了丰盛的宴席。
“打疼你了吧,唉。”上官雄得了空,看着自己女儿脸上鲜红的掌印,不由心疼。
“爹,我没事,你和恩人之间没出什么事吧?”上官钰雨摇头。
她并不记恨上官雄的那一巴掌。
父亲向来是一个稳重的人,事出有因,肯定是因为某些缘故才不得不那样。
“没事,你恩人是一个非常有本事的贵人,爹很佩服。”上官雄眼中有着感慨。
他虽然被种下了奴印,可本质上的思维与做事方式都没有被受到影响。
或者花无觉,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要求他干嘛。
平常的时间,上官雄完全就跟没被种是一样的。
甚至于他隐隐感觉被种下了奴役之后,自己卡壳许久的境界,居然有了松动的迹象。
这让他就不禁感到担忧和惊喜了。
惊喜当然是因为修为松动。
担忧则是因为,如果花无觉的没错,那么他修炼的这个邪功,很可能这么多年来,都是在为别人修炼。
而他又自己之前的奴印,也是人族所种。
可他明明是被山侯种下的。
这里面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让他只要想一想,就感觉浑身发凉。
这种事情太可怕了,他根本就不感细想。
花无觉并没有如何吃上官雄为他准备的菜肴。
他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两口,然后就自顾自的来到了后面安静的亭子内,翻看着他们家族里面的书籍。
这场宴席最后变成了上官家自己的家宴。
上官雄有些忐忑,还以为是自己怠慢了对方。
不过花无觉却是摆手:“我只是喜欢安静,你退下吧,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是。”
上官雄正要告湍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状若洪钟的声音。
“石城李家,前来退婚。”
声音很大,几乎是让上官家附近的几条街上的百姓和商贩,全部都听到了。
上官雄面色一愣,旋即马上陷入到了阴沉,眼中似有怒意。
对方如此行事,先不退婚的事情,就光平时这样的举动,就已经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