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他们都赶走了。”
孟莹犹豫了一下还是道。
在大家都在的时候,她适合开口。
如今只剩下他们二人,自然是没有这个局限了。
“你还不懂。”花无觉只是摇了摇头。
“噢。”孟莹有些置气。
怎么就不懂了,怎么事事都要瞒着她。
他觉得每个人好像都在瞒着她。
每个人都知道一些什么,却唯独她什么都不知道。
“走吧,我们先回去找黑白无常。”
花无觉没有再解释什么。
大黄牛重新启用,不过这一次的花无觉就没有再选择淳朴的赶路方式了。
仅仅是挥了挥手。
面前的虚空便被破开。
一个通道显现出来,另一端便直接是昭阳城。
昭阳城前依旧是车水马龙。
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
门口的守卫吊儿郎当的,军官模样的就在后面拿着酒壶摸鱼,与旁边的士卒嬉笑。
在拒马前的盘问士卒,依旧是兵油子的那套索要好处。
有钱的就快快放过去。
没钱的就刁难你,刁难半。
至于排队的人,拖家带口的最少,大部分都是淳朴的庄稼汉子,带着够几路程吃的口粮,背着辛苦摘来的草药,或者是柴火,进城去卖。
那些坐着马车来的,都是体态富贵的员外,随手从窗边丢出去的带肉骨头,都能引得一众穷苦人看的眼睛发亮。
花无觉他们一步踏出,毫无违和感的就站在了这里。
正巧一个马车的帘子掀开,一个员外往外面扔了个骨头,吃的满嘴流油,与食糠之猪无异。
在帘子掀开的刹那。
他刚好瞅见了花无觉他们,更多的是直溜溜的盯着孟莹。
“哟。”这个体态臃肿的员外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美人也进城啊,要不要跟本员外一起进。”
员外极其猥琐的上下打量着孟莹。
老黄牛鼻孔冒出热气,不屑的哼了一声。
什么玩意儿也敢骚扰它的主人。
“疯牛!叫什么叫?”员外明显不爽。
与之一同而来的家丁马上意会。
就要上前去教训这头大黄牛,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至于花无觉,一个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书生,有什么好怕的?
员外貌似也是吃准了这一点,得意洋洋的倚靠在马车上,静候佳音。
到时候直接拿捏住花无觉,不愁娘子不就范。
想到就范之后的场景。
这个如猪一样的员外,不由挂上了猥琐的笑容。
但帘外传来的惨叫,却打断了他的意想。
“干什么?干什么!”员外怒气冲冲的拉开帘子。
他想知道这些家丁没事在乱叫什么,平常养他们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让他们为自己做脏事的时候卖力。
总不至于现在连一个书生都打不过吧。
但看清楚外面的景象后。
这个员外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流露惊慌。
只见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家丁们,哪里还有刚刚磨拳擦手,跃跃欲试的模样。
一个个就像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死死的跪在地上不能动弹,不住的磕着头求饶。
花无觉的目光微微一抬。
“嘶!”
员外马上肝胆俱裂,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洪荒猛兽。
“这个人太可怕了,那究竟是什么的眼睛?我怎么感觉跟看到了死亡一样!”
员外心有余悸,压根不敢再往外看。
至于那些惨叫的家丁,更是被他直接无视。
死道友不死贫道。
苍可鉴,他刚刚可没有让这些家丁动手,是这些家丁自己要找事,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他选择了无视。
而外面的动静也渐渐平息。
家丁们犹如落荒土狗一样,纷纷道谢跑掉。
只留下孤零零的轿子。
听着外面越来越远的声音,意识到自己成了孤家寡饶员外,马上慌了。
想无视也不敢了。
他马上掀开帘子,准备辩解几句。
放走了这些家丁。
岂不是要对他动手?
实在不行,把一些钱财交出去,破财免灾也是可以的。
但掀开帘子之后。
花无觉却已经带着大黄牛和孟莹离开了。
从始至终连看他一眼的举动都没樱
虽然逃过一劫。
但员外却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有一种极为难言的失落,或者挫败福
一直以来,都是众人目光焦点的他。
不仅想要什么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