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如何得知他是日本国人?”空疑惑问道。
羽生的汉语标准到无可挑剔,更何况他还长着一张亚洲饶脸,一般人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夏如烟嫣然一笑,道:“羽生,这个姓氏与我们从前的一位故人一样,他也是个日本国人。”
薛杭和空都不禁惊讶,想不到隐秘避世的药王村还曾来过外国人吗?
“还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们,敢问二位……羽生浩,与里头的那位公子,是什么关系?”
于兆年一脸认真,沉着声音问。
羽生浩?这又是哪里来的人物?
他们从前的那个故人,就是这个羽生浩吗?
薛杭和空齐齐摇头,表示不知。
显然其中的故事大有乾坤,但遗憾的是二人对羽生的家族之事知之甚少,“羽生浩”这个名字二人也是第一次听到。
“老先生既然心有困惑,为何不直接去问羽生呢?”薛杭。
于兆年却是摇了摇头,继续低头洗菜,:“罢了,罢了,往者不可谏,不提也罢。”
两人对视一眼,便也不再追问。
“既然如此,我们进去看看他。”薛杭拉着空往里屋走去。
进到屋子里后,两人默契的同时停下脚步,空声道:“羽生浩?你从前听到过这个名字吗?”
薛杭摇摇头,:
“日本国不止混沌一族姓羽生,也许这个羽生浩和混沌一族毫无关系,但也不敢完全肯定。”
“可奇怪的是,为什么于兆年和夏如烟认识这个羽生浩。他们避世隐居,即便是从前下过山,也不可能会接触到日本国人吧?”空越想越疑惑。
薛杭的目光缓缓挪向里屋,:“所以,我们得去问问他了。”
如果羽生会汉语是另有隐情,那八苦长恨花该怎么解释?
于兆年了,八苦长恨花早已绝种,世上也只有药王村还存在此物了。
可偏偏药王村自古以来隐居避世,羽生身上的八苦长恨花又是谁给他种下的?
而且还是千里迢迢跑到日本国,在他还牙牙学语的时候种下的。
羽生浩,这个名字绝不是空穴来风,他和羽生七令究竟有什么关系?又是怎么认识于氏夫妇的?
这一切,于氏夫妇不愿回答,那就只能问他了。
两人走到里屋,只见羽生像是傻了一般,呆愣地坐在床上,空洞着眼神看向前方。
“羽生浩是谁?”薛杭开门见山地问。
不料羽生像是全然没听见似的,依旧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嘴唇嗫喏着不知在呢喃什么。
“刚才于兆年他受了刺激,看来是真的。”空坐到床边,伸手到羽生眼前挥了挥。
薛杭才不管这些,他上前一把拎起羽生,瞪着他:“别装傻,我问你,羽生浩是谁?”
终于,羽生的瞳孔闪烁了一下,他迟迟回过神来,看着薛杭近在咫尺的脸却不觉得害怕,反倒无声地落下了两行青泪。
薛杭将他甩回床上,冷哼道:“看来这个羽生浩和他的关系匪浅。”
“是羽生浩干的吗?是他把八苦长恨花种到你身上的吗?”空问。
瘫软在床上的羽生泪水流了满面,他猛烈地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羽生浩……阿凛……”
空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来:“看来真的受刺激了。”
“阿凛……叔母……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是你们……”羽生声泪俱下,痛苦地呐喊着。
阿凛?叔母?
羽生浩一听就是个男名,这个阿凛又是谁?叔母又是谁?
与此同时,听到动静的于氏夫妇冲了进来,于兆年迅速将羽生点晕,把他安置好后,转头看向了薛杭。
“薛公子,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爱看热闹,一点儿也没变。”于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