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连忙道:
“村长误会了,那个晕倒的子叫羽生,上山的途中他随身携带的宝刀和一个控制器丢了,他以为是于行拿的,这才吵了起来。”
“什么?!于行还偷人家东西!”
于兆年更是激动地站了起来,欲往房间里冲。
薛杭拦住了他,安抚道:
“老先生,还是这么风风火火啊。话还没讲完呢,那些东西不是于行拿的。”
于兆年一愣,:“不是于行拿的?那……”
“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拿的,但就是不见了。不过没关系,于行答应了,东西丢在药王山,他定会帮其找回来的。”空也上前道。
于兆年这才放下心来,可旋即便一脸疑惑,:
“可山下并无人家,山林之中除了动物外,也没有其他活物,难不成……”
“爹,这事因女儿而起,就交给女儿解决吧。”于大花自告奋勇,上前道。
于兆年点点头,:“好,那就交给你了,不论如何,都要帮贵客们找到东西。”
于大花坚定地点头。
几人又重新坐了回去,夏如烟和于大花也落了座。
“还没来得及问,这位薛公子,可否就是当年你去宁城时遇到的贵人?”夏如烟款款笑道。
于兆年抬起手来指了指,大笑道:“正是正是!”
宁城?贵人?
看来这两人也有不少渊源啊。
可还没来得及听下文,就听见一声惊呼从里屋传来——
“于行,快陪我去找刀!”
原来是羽生醒了。
“诶呦诶呦,你轻点儿!还不是因为你们,老子受伤了!你别拽我!”
紧接着就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于行的惨剑
几人连忙冲进去,却见羽生拖着于行就想往外走。
于兆年急忙上前劝阻道:
“这位公子,我们答应你,一定帮你找回丢失的东西,但刚刚行受了伤,还是想让他休息吧。”
一听这话,羽生终于松开了他,问:“受伤?我才刚晕倒一会儿,他怎么就受伤了?谁干的?”
一时间空气凝固,只听见于兆年咳嗽两声,转移了视线,不好意思地:“老朽干的。”
于大花走上前来,看着羽生道:“你放心,丢的东西我绝对帮你找回来!”
看着她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羽生愣愣地点点头,不再闹了。
空与他简单讲述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情,羽生似懂非懂地:“那这老头子和薛杭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薛杭和于兆年。
于兆年摸摸胡子,无奈地摇摇头,:“那是五年前,我的大儿子于大树决心留在宁城,不再归乡,我气不过,连夜下山寻他……”
听着于兆年沧桑浑厚的嗓音,薛杭的思绪也随之被拉回到五年前在宁城的那段日子——
那时他从青区离开已有两年,俱乐部也早已玩腻,索性换了个身份回国。
他无处可去,也无所事事,便走到一个地方待一阵子,只要饿不死就校
那一次,他刚好来到宁城,一个繁华的东部沿海城市,为了生存下去,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工作——殡仪馆的收殡师。
难听些,就是一个运输尸体的苦力,是最没有人愿意干的行业。
可他不在乎,这几年他与尸体打交道最多,相比于心机深沉的活人,他还是更喜欢冷冰冰的死人。
他所在的殡仪馆在郊区,每一次收到殓尸的消息,都得开一个多时的车,路途颠簸,过程中还得保持尸体的完整,抵达殡仪馆后也要心卸货,这并不是个简单的差事。
一开始“师父”还会带着他们一起去,久而久之,便都是他一个人去了。
这,王有庆再次接到了殓尸的消息,他慵懒地靠在躺椅上,嫌弃地瞥向坐在角落里看书的他,命令道:
“薛杭,百步大道紫荆区有家老人死了,你去接一下。”
滴答滴答……墙上的秒针转了半圈,薛杭依旧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