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夏姨!大花!晚姐姐怎么样?”于行奔进房间里喊道。
只见姜晚躺在屋内的手术台上,此时已经被剥光了衣服,入眼的是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急忙转过身去,:“我什么也没看见!”
“医者眼中无男女,行,过来吧。”于兆年沉沉喊了一句。
听情况不对,他连忙放下扛在肩上的羽生,接着听话地走了过去,却见于兆年、夏如烟还有于大花皆一脸悲痛。
“怎么回事?晚姐姐不会……”
于行连忙探向姜晚的脖颈,还好,还是跳动的。
于大花却是哽咽了,她一边哭一边:
“都怪我去晚了,要不然晚姐姐也不会成了如今这样子。”
夏如烟心疼地将女儿抱进怀里,安慰道:
“这不是你的错,最起码姜晚还活着,你做的很好。”
于行终于明白了,姜晚的命是保住了,可她却成了一个不能话、行动的废人。
看着陷入昏迷的姜晚,于行也忍不住有些伤感起来。
时候他们时常一起玩耍,姜晚是一个温柔聪慧的姐姐,也是个精通药理的医者,更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可这样美好的一个人儿,却成了一个废人。
姜父从里屋走了出来,也是一脸哀痛,他感激地看着于大花,:
“大花,多谢你,若不是你,恐怕……晚晚都不能活着回来。”
“姜伯……”不善言辞的于大花只能自责地哭泣着。
于行上前拉住颤颤巍巍的姜父,:“姜伯,王姨呢?”
“孩子她妈……刚刚受不住刺激,现在在里屋休息。”姜父无奈地摇摇头。
“姜伯,你们放心,我一定给晚姐姐报仇!”于大花突然道。
于行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接着一口应下,“还有我!我们一起替晚姐姐报仇!”
姜父声泪俱下,欲给二人跪下,“多谢……多谢你们啊……”
两人急忙将姜父扶了起来,低声安慰着。
夏如烟则给赤裸的姜晚披上被子,推进里屋准备上药。
于兆年却注意到了被丢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羽生,他惊叫一声,大喊道:“于行!你带了什么人回来?!”
而此时,另一边被围在村长家门口的薛杭和空却是被一群大妈大爷拉着嘘寒问暖。
“姑娘,你这是从营养不良啊,你爹娘怎么回事?这么不会养孩子。”牛姨拉着空的手,惋惜地。
“我没有爹娘,时候受人虐待,就这个样子了。”她温和地。
牛姨更是一脸怜惜,:
“诶呦,真是可怜。我年轻时有个女娃,时候摔进河里淹死了,要是长大了,应该和你一般大,我看着你觉得亲近,姑娘,你叫什么啊?”
“空,我叫空。”面对他人如茨关心爱护,她显然还非常不习惯,只是僵硬地回答着问题。
反观另一边的薛杭就显得游刃有余了,他将自己的“病情”大概讲述给大妈大爷,询问是否有解决办法。
其中年纪最大的方大爷摸摸胡子,满脸皱纹攒成一团,晌久才:
“你这病情古怪,千年来的医书上都未曾记载过先例,恐怕是头一起了。”
“我听着倒有些像隐性石遇症。”一个胖胖的大哥突然开口。
“泉子,你别瞎!石遇症哪有生神力的?我瞧啊,这不是病,这是神仙转世!”张伯笑嘻嘻地。
“张秃子,你故事会看多了吧!你怎么不爷爷我是神仙转世啊!”
另一个年纪差不多大中年男子毫不客气地顶撞了回去。
张伯立马脸色一变,狠狠推了一把那一嘴黄牙的男人,气势汹汹地:“死烟鬼,你什么意思?”
“就你这德行,还给人家看病呢?真是侮辱了我们药王村的名声!”
“你什么?!你有本事你来看看他的脉象!这脉象,比你的脾脏六腑都要乱!”
眼见着二人就要打起来,方大爷连忙站到中间劝和,“张李,有客人在这儿,你们别丢人现眼了。”
周围劝和的声音此起彼伏,两人这才停止了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