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留恋外面的世界,不想回来呢?”于行。
于兆年的脸色更加不好,他摇摇头:
“信鸽两个月不曾来信,却在半个月前回来了,没有信,只叼回来了半块沾满血液的玉佩。”
于行终于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也正襟危坐,问道:“他们出事了?”
“那玉佩是姜晚从戴到大的贴身物品,如今碎了,上头还沾着血,恐怕是遇到了不测,用信鸽来向我们求救。”于兆年。
于行神色微变,怀疑地:“所以大花下山,是去找他们二人?”
“不错。”于兆年点点头。
“荒唐!”于行拍案而起,不满地大喊道:
“那二人若是遭遇不测,该去寻找的也是徐、姜两家的长辈,哪轮得到大花?更何况,若他们真出了事,大花一介女子,哪里应付的过来?”
于兆年狠狠瞪着他,拉着他坐下,咬着牙声道:
“你以为我不这么想吗?可那两家的长辈都年事已高,我怎么好意思这么!况且,是大花自个儿揽下的,我们无法阻拦。”
罢,于兆年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广阔无际的蓝,:“但愿她能平安无事,但愿那两个孩子也能平安无事。”
“我才不管!南风哥从就不想待在这山里,他巴不得一辈子在外面呢!不定那玉佩是个意外呢?”于行满脸不解,急得快炸了。
“你给我安分点!不论他们怎么想的,但只要他们还没有完全脱离药王村,那这事儿,我们就非管不可!”
于兆年狠狠拍了下桌子,义正言辞地。
于行一脸怨气,不服气地看向别处,沉默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我要去找她。”
于兆年一愣,“你要去找谁?”
“找大花!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就这样在外面!太危险了!”着他就站了起来,厉声问道:
“大花去哪里找他们了?我现在就去。”
“你……你真的是要气死我啊!”于兆年捂着胸口,喘着大气。
“行,给我倒杯水来。”一边的夏如烟舞好了剑,走到石凳上坐下,看向一旁的于行。
于行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冲进屋里给她倒了杯水。
夏如烟一口饮尽,将杯子递给他,“再来一杯。”
于行接了过去,这一回,他却是将整个水壶都搬了出来。
夏如烟一连灌了三杯水,这才停下,浅笑着看向于行,:“多谢了,校”
在夏如烟面前,于行一向不敢造次,他挠挠头坐了下来,好声好气地问:
“夏姨,大花去哪儿了啊?她一个女儿家,我不放心。”
“不放心?”夏如烟轻轻挑眉,戏谑地看着他,:
“行,药王村里六十岁以下没有能打得过大花的人,连你也是她的手下败将,你你不放心?”
于行瞬间哽住,欲言又止最后选择了沉默。
夏如烟盯着他的胸口轻笑一声,:
“虽你不是大花的对手,但在村子里好歹算个高手,怎么下山一个月就被人伤了要害?就你这模样,还好意思去找大花?”
于行连忙捂住心口的那处伤,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好尴尬,那处被安迪打出的枪伤还没有完全好,夏如烟估计是从他刚刚走路的姿态看出了端倪。
于兆年也观察了一番,接着一脸严肃,:“你子从实招来!这一个月来干什么去了?!”
他缓缓抬起头,看看于兆年又看看夏如烟,犹豫着:“来话长,而且……比较梦幻。”
“来听听。”夏如烟挑眉示意,显然颇有兴趣。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包袱中拿出从赤城打包带回来的东西,一一摆到桌上,除了金石药还有许多其他早已消失灭绝聊药草。
于兆年和夏如烟皆惊愕失色,看着满桌的东西惊讶到不出话来。
于兆年颤颤巍巍地:“你子,不会穿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