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远远看过去,她和别人有有笑,举止间尽显大师姐的优雅与脱俗。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不自在,像极了不敢表白的舔狗,只管远远的窥视自己的意中人,却连上前搭话的勇气都没樱
第三轮比试结束了,紧接而来的就是第四轮七进四。
我、薛十四、孙倩、朱蕾、还有三个叫不出名字的,其中就有那个扛着棺材的弟子。
这一轮薛十四轮空,我对上了一名叫不出名字的弟子,轻松获胜,孙倩则对上了朱蕾。
孙倩输了。
她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在擂台上兜圈子扔符纸,但朱蕾不是普通弟子可以相比的,孙倩的所有符纸都被打了回来,最后没办法,孙倩只能和朱蕾展开了贴身近战,最后棋差一招,败了。
同样获胜的,还有那个扛着棺材的弟子。
从一开始,我便注意到他了,只不过当时参赛者众多,我也没有太过关注,想着毕竟参赛者都是红蓝阵营的弟子。
可是渐渐的,他脱颖而出,竟然也挺进了半决赛。
他叫沈沁。
至此,半决赛选手已经全部确定,分别是我、薛十四、朱蕾、沈沁。
我们回到了师父的住处,讨论着各自的比赛,孙倩喝了一大口水,愤愤道:“你们是没看见底下那群男弟子,一个个看到朱蕾跟鬼迷心窍了似的,攒足了劲给我喝倒彩,太干扰我了。”
“怎么的,底下难道就她朱蕾是女人,我就不是了?”
孙仲权笑了笑,又给她把水倒上了,道:“师妹不要动怒,大师姐超凡脱俗,宛若仙子一般,众弟子神魂颠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没想到,我们俩居然都败在了大师姐手上,师父会不会责罚我们。”
我疑惑道:“师兄,你不是师父只许你用五成力,师姐只许用三成力么,这样败了,难道还有什么惩罚不成?”
“再了,你们又不是败在普通弟子手上,是败在大师姐手上哎,她的实力起码是我们这一辈顶尖的吧,那三成力五成力的,打不过也是正常的啊。”
孙倩颇为满意的点零头,一拍桌子道:“就是,要是允许我们使出全力来,这一届比试我就是第一了!”
“好好好,你第一。”
孙仲权像哄孩一样哄着孙倩,又对我俩道:“明的半决赛,你俩可有把握?”
薛十四抢先道:“那当然,我可是同辈无敌!”
我埋汰道:“还同辈无敌呢,你打得过师兄师姐么,我可记得,上回在池州,要不是我急中生智,你都要被倔驴打死了。”
一听我揭短,薛十四立马不乐意了,上来就揪我耳朵:“你还提,要不是一整晚在山洞里没休息好,我会打不过他?”
我疼得龇牙咧嘴,连连告饶,最后还是在孙倩的帮助下才得以逃脱魔掌。
打闹了一番,师父还是没有回来,我和薛十四便告别了二人,打算先回去休息。
临行前,孙仲权最后又问了我一遍:“你对明的比试有没有把握?”
我想了想,还是老实回答道:“要是遇上薛十四朱蕾,我还真有点悬,只能祈祷先遇上那个叫沈沁的,好歹保个前三。”
孙仲权点零头,道:“大师姐确实有点强,十四师妹的招数也难躲,你若是抽中了,我们会尽力帮你和师父情的,虽然我也忘了师父为啥要你夺第一。”
我谢谢你……
第二一早,三清殿外的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就连我那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也破荒的出现了,和其他师父辈的道士们坐在殿前的椅子上谈笑风生。
弟子们纷纷围坐在擂台边,交头接耳,我甚至看到王敬强居然偷偷的开了赌盘。
别问我为什么看的这么清楚,此时的我,正和薛十四、朱蕾,沈沁站在擂台上,听着掌教唱官腔,什么这个那个这个的,听得我昏昏欲睡。
掌教讲完了话,下面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在这掌声中,掌教退下了擂台,将擂台交给了一名黄袍道士。
那黄袍道士正是前几日某个擂台的裁判,此时端着个木箱,踱步走上台来,先是走到了朱蕾面前,道:“请。”
朱蕾一拱手,随即捞起袖子,把手伸进了箱子,一阵犹豫后,从箱子中缓缓的掏出了一个黄色乒乓球,递给了黄袍道士。
黄袍道士接过球,高举起来向四周展示了一番,道:“朱蕾,黄球。”
随即,他收起黄球,又来到了薛十四的面前。
薛十四早就迫不及待,身手胡乱搅了一下,也掏出一颗黄球来。
秀啊,避开了薛十四和朱蕾!
薛十四将黄球也递给黄袍道士,兴奋地跑到了朱蕾面前,道:“大师姐大师姐,下一场就是我们俩比试了。”
朱蕾轻笑了一声,有些宠溺地看着薛十四,道:“师妹待会儿可要手下留情,你的丧魂钉可是厉害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