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川娃子。
川娃子紧张道:“格老子,啷个弄吗?”
“说他妈普通话。”
情急之下,川娃子用四川话说了一段骂人的贯口。
花木兰道:“哎呀,先聊正事,这么大的水面,有船也没用,人力在水底摸索,猴年马月也摸不完。”
“你有啥想法?”
“我没想法呀,不潜水,又看不到水下情况,拖摄像头也不成。”
四驴子道:“用声呐呢?”
“声呐找入口,和他妈修补避孕套是一个难度。”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也没想出最合理的方式。
这样打消了去找渔民租房子的想法。
四男一女,三个东北,一个广州,一个四川,三种口音,我们去租房子也没理由。
说啥本地人也不能信呀。
这个队伍,再加一个虞青莎也没用。
如果不租房子,不和本地人熟悉一下,周围都是村庄,还有大量游客,即使我们能下水,别人都得看热闹,整不好还得拍照。
在宾馆住了两天,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找个渔民租房子。
我想到了一个蹩脚的身份——大学的研究生。
啥专业?
水质或者环境吧,好像有这个专业。
我觉得,我不太清楚大学里面的事,当地渔民应该也不知道。
这也能完美解释我们的口音问题。
不过租房子比我想象中的更复杂,渔民不出租房子,打听了好几家,钱都加到一千五一个月了,依旧是没人租。
最后一个渔民帮忙找了住处,让我们去他朋友那的农家乐,渔民也答应,可以开船带我们取水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