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还是抽象型的,他爬到了白象的脑袋上,顺着象鼻子往下打灯光。
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是一个类似于旋涡的影子,象鼻子如同一个台阶,走向一团迷雾般的旋危
而象牙映出来的影子正好七个人,七个人在旋涡中纠缠,好像要被卷入无尽的地狱。
“咱,咱们不就是七个人吗?”
“你们看,那个仆人墨阳的人,不就是韩老蔫吗?你看看那身段,几乎一模一样。”四驴子惊讶道。
难不成这世间真有如此高人吗?能预料出千年之后的事情。
一时间,我又想起了《推背图》,可那都是朝代更迭,我们这种芝麻绿豆的事也能预料得到吗?
李淳风还是袁罡?
如果是唐朝时期,除了这二位,我想不出其他人。
花木兰道:“眼下,只能往前继续走了呗。”
“妹子,你脑子好用,你有别的办法吗?”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看向四驴子,四驴子撂下狠话:“要是有命出去,我退出。”
“那也得有命出去。”
姚师爷还是低估了千禧会的人,那是一群牧羊人,放了一辈子的羊,一只再完美,再有能力的羊,在他们眼中,也只是食物,随时可以充饥。
从姚师爷的脸上,我看到了很多情绪,有失望、有懊悔、还有一些不甘。
这能怪谁,与虎谋皮的后果罢了,再怎么忠诚的狗,也不能被当作人来看待。
休息了一会后,姚师爷让我们检查背包,统计一下水和食物。
如果按照韩老蔫发现的位置算,我们还得赶路二十多公里,在狭窄阴暗的地道中,更是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