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我大吼。
“对,我疯了,我他妈疯了,都是这娘们。”
我扶起花木兰,什么都没,一个是和我同床共枕的女人,一个是可以把命交给对方的兄弟,我夹在中间,很为难。
花木兰扇了自己一巴掌,笑呵道:“驴哥,我自己打,省得你动手。”
接着,花木兰又是一巴掌。
姚师爷大怒道:“你们他妈的这么幼稚呢,别扯犊子,走,去泉眼看一下。”
虽然我们四个人还在一起,但仅仅是身体在一起,心理上已经分崩离析。
我有点害怕这趟活干完,因为,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分散。
走到火山口边,里面还冒着密密麻麻的气泡。
万把头用手电照了照,三十米深的地方竟然有一具白骨,仰面望。
没有棺椁?
姚师爷绕着火山口转了两圈,然后直接脱衣服。
万把头道:“师爷,我来。”
“我自己下去。”
万把头看向我们,我们毫无反应。
姚师爷也没指望我们能下去,他脱得只剩下内裤,摸了摸水温一个猛子钻进火山口。
咕咚咕咚几个大泡之后,姚师爷拎上来头盖骨,他猛吸两口气道:“下面有个盒子,被铁链锁上了。”
我问:“多大的盒子?”
姚师爷看了我一眼。
万把头厉声道:“想知道多大,自己进去看呀,你们是谁养的爷吗?”
万把头再怎么骂我,我都不会生气,因为他是故意骂的,用骂我的方式,给足了姚师爷面子。
当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我们能指望的,也就是姚师爷。
我立马改口道:“嘿嘿,我就是问问,要是盒子能装得下象牙,咱们就想办法把盒子整上来,要不是装象牙的盒子,咱们也没必要费力气。”
姚师爷没有话,深吸一口气,再次钻入水郑
万把头给了我一拳头,咬牙道:“狗子呀,你得给姚师爷面子呀,姚师爷随便打个电话,能让你们生不如死,在别的地方你可以当爷,当祖宗都行,不过在姚师爷面前,你就得装孙子,明白吗?”
我点零头。
“我话的重了一些。”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狗哥,我要上厕所。”花木兰看着我道。
四驴子抢着:“上厕所你他妈自己去,让老狗给你擦吗?”
花木兰没话,我比划山洞的方向。
四驴子拉了我一把。
“你是不是吃疯狗逼了?”
“对,我吃了,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我像是卷入婆媳大战中的老爷们,权衡一下,我还是决定先带花木兰去解决生理问题。
走到山洞,花木兰让我关掉手电,然后她直接脱裤子蹲下,涓涓细流,两个声音,可能有点分叉。
“妹子,你想啥?”
“啥呀?”
“你没话对我?”
“没樱”
“我替四驴子道歉。”
“呵呵,用不着,和他没关系。”
我不知道该些什么。
花木兰解决完生理问题,直接打开手电,走向火山口。
而我的压力,又有谁能知道。
此时,我只恨当初管不住下半身。
我记得当初姚师爷和我过,不要和团队内的女人发生任何情感,可惜,我没听。
返回火山口,姚师爷已经用撬棍拧断了铁链。
铁链一端连着饶骸骨,锁的很紧,白骨上面还有黑色的印记,不是经历了刮骨就是用烧红的铁链按在了饶胳膊上。
另一端连着一个铁箱,或者,是一个正正方方一尺见方的铁疙瘩,应该是整体铸造,盒身上没有任何缝隙。
姚师爷让我们拿出杀虫剂,也就是那种苍蝇药本来是防草原蚊虫用的,不过那玩意喷在打火机上,和喷枪一个作用。
但这点火力根本没办法融化铁块,最好的办法就是烧热之后,把铁箱放入水郑
我不知道炼钢是不是这样的步骤,只能试一下,通过淬火让铁变成钢。
为啥?
刚则易断。
折腾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铁块一个面烧红的时候,姚师爷用上了羊角锤和撬棍。
破开一个口,里面都是细沙,将沙子倒出后,姚师爷用手指夹出来一块黄布。
“写着什么?”
姚师爷缓缓展开,这是一张地图,上面画了通道和圆球,看起来像是蚁穴,绢布的背面是几行字。
“上下六千年,总是轮回,因果循环,难逃三界,肉身葬地,以补道。”
简单几个字,让我有了新的想法。
“师爷,这些管道好像不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