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想去临王府告状!”
陈俊儒一瞪眼:“这我能留他?!”
说到这里,陈俊儒又倒吸一口凉气,咬牙:“我爹也是下了狠手,差点命没了。妈的,都怪那娘皮,老老实实从了老子不行吗?!”
那纨绔感慨:“你小子算是运气好了,你爹打你一顿都算是轻的了。当街把人打死,你现在还活着都算运气好。”
“要不是咱们王爷遇袭受伤,临王府如今乱成一团没空管这些,你怕是早被王爷给剁了!”
听到这,陈俊儒眼神底闪过一丝后怕,缩了缩脖子,但随即又冷笑:“怕个毛,我爹跟临王爷当年有交情,总不可能真的杀了我!”
“再说了,临王府还管这种小事不成?”
说着,他又愤愤道:“这个仇,老子得报。这半个月来老子受的苦,回头都得还给那小娘皮!”
“不过还别说,那小娘皮还真挺带劲的……”
“哈哈哈……”
酒楼包厢里,传来了一阵爽朗揶揄的笑声。
包厢内的这些年轻人,皆是临江城身份显赫的纨绔子弟。
“对了,你们说临王爷如今到底什么情况?到底是什么人刺杀王爷的?”
“这还用想?肯定是朝廷啊!”
“朝廷疯了吗?”
“朝廷一直想削藩,暗中派人刺杀王爷很奇怪吗?”
“那王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听说情况不太妙。”
“那可怎么办?万一朝廷跟临王府撕破脸皮,我们该怎么办?”
“管他呢,那是朝廷跟临王府的恩怨,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还是看好朝廷,临王府总不能真谋反跟朝廷对着干吧?”
“别说这个,林恒重这次遇刺,听说差点命都没了,现在还不知道醒了没,万一人没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林恒重一死,临家军群龙无首,还不得大乱?”
“不是还有临王世子吗?”
“呦,你不说我倒忘记了,还有那个废物了!”
包厢内,陈俊儒听到林江年的名字,不屑的撇嘴:“不过就是个仗着他爹权势的废物罢了,要不是看在他爹的权势上,咱们在座的哪个能把他放在眼里?”
“他不是去了京城吗?我看他想回来都悬……朝廷岂会放过他,多半会把他留下当质子!”
“啧啧,临王爷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个废物,真要是交代在京城,那可就有意思了!”
“还别说,我倒是希望到时候他还活着,让他亲眼看看临王府覆灭,从堂堂临王世子跌落成阶下囚的模样……”
陈俊儒脸上浮现一抹狞笑。
在场的纨绔们,每个人脸上皆露出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昔日都跟那临王世子有些恩怨矛盾。
而朝廷跟临王府的斗争,跟他们这些人没多大的关系。哪怕斗的你死我活,他们这些世家的人都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反倒是,他们更乐意看到林家倒台。
这些年,有林家在,临州内的所有世家都被临王府压了一头,被治的服服帖帖。
一旦林家倒下,到时候临州的势力必将重新洗牌,他们这些世家的人,也能坐享渔翁之利,从中获取更大的利益。
正当包厢内的众人议论纷纷时,酒楼外的街道上,突然引起一阵骚乱。
“怎么回事?”
包厢内,有人疑惑开口,凑到窗户口探出脑袋看热闹。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世子殿下,回来了!”
街道上,嘈杂的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人群中,一阵哗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