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不舒服。
看着廖芝再次摆出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姿态,余光忍不住轻笑:“妈,你自以为是孩子的代言人,说出来的话就可以代表孩子的意志,还真把自己当成标准来过了。”
廖芝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抽痛,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余光:“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
余光笑的越发明媚:“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识大体顾大局,感觉自己是全场最有理智的人。
说白了,你所谓的理智,是因为这些事没触及到你的底线,你的孩子,你的家庭,对你来说屁都不是,哪能比得上你的脸面重要。
世上好面子的人不少,嘴里要面子,专干没脸没皮事儿的人更不少,你和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你穷,所以你只能动嘴,不敢用钱砸人。
你所谓的识大体,就是你给没有嚣张资本的自己蒙的一块遮羞布罢了。”
廖芝气的眼前发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这不孝女,怎么能如此羞辱自己的妈妈。
李博书妈妈则拉着儿子向后退了一步,就这个嘴皮子,杀人不用刀啊!
她当时怎么敢去招惹这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