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三人之前在密谋什么,反正徐婉宁推门进来的时候,他们都闭了嘴,话题戛然而止。
钱同志站起身,“徐老板,你来了。”
“我来看看赵建设同志的情况。他今天怎么样,醒过吗?”
“今天凌晨有过短暂的清醒,跟我说了几句话就又睡过去了。医生说这是正常反应,让再好好观察,过上两三天应该就会有所好转。”
毕竟受伤的地方是大脑,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
徐婉宁点点头,随后将一个牛皮信封递了过去,“今天早上公安给出了结果,我们澡堂除了要承担赵建设同志的医疗费之外,还要给他三百块钱的慰问金。钱同志,这笔钱你替赵建设同志收下吧。”
“什么?才三百块钱?”赵母不满地嘟囔:“这点钱够干嘛?打发要饭的吗!”
“你少说两句!”赵父轻轻拽着赵母的衣袖,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赵母却一把将他的手挥开,不满地说道:“我家建设,在车间那也是个小领班,每个月工资至少八九十块钱,好的时候还能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