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没有咄咄逼人,反而在徐婉宁的安抚下,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了。
“抱歉徐老板,我们不是故意要在门口闹事让你难堪。实在是,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受伤者的妻子钱同志红着眼眶:“我爱人只是来洗个澡,谁知道好端端地竟然受了重伤!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我这颗心啊,一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的心情,我非常能理解。实在很抱歉,因为我们澡堂管理的疏忽,所以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对此,我们澡堂愿意承担一切损失,你看可以吗?”
钱同志却摇了摇头:“我来闹事儿,不是为了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