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有针对性的。
一时间，陈陆仁心中开始复盘起了当前的局势。
始皇鼎残存的国运暂时可以压制住正神级人间夹缝。
而那些普通神灵所镇压的夹缝却无能为力。
这一点，从龙虎山腐朽天师副本复苏就能证明了。
也就是说。
整个大夏...就像是小说里面描述的‘诡气复苏’那样，现实之中逐渐出现大量的诡异气息。
而秦坤此举，更像是在特意引导民众，利用精神病院院长去感染人间，吸收大量的情绪。
如此一来，就取得了先机了。
事实上。
以秦坤如今的地位，想要做到这点并不难，至少他能通过高层，一路开绿灯去引导民众。
网络上的神灵观想图就能证明。
当然。
这也只是表面而已。
如果结合陈陆仁跟精神病院院长之间的因果来看。
秦坤可能暗中还有针对自己的手段。
精神病院那个院长窃取肉瘤佛陀，然后感染人间...
只是不知道被接引回来之后，其诡异层次会达到说什么级别了。
不过，按照陈陆仁的猜测，或许可能会超越灭世阶才对。
毕竟。
最初那个疯子本就跟老神棍，提灯老诡同阶。
去了一趟彼岸，窃取了诡神神性后，绝对有突破。
只是...唯一让陈陆仁想不明白的是，人间目前应该不允许超越灭世阶的存在出现。
“我或许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
“那家伙掌控始皇十二铜人，同时还掌握着秦家所镇压的人间夹缝。”
“而秦家这座夹缝在古老的神灵时代曾是待罪龙族所镇压。”
“虽然真正实力媲美封神榜上的正神，但因为罪孽深重，并未被当初的三皇五帝接纳。”
“所以，他们不属于正神序列，自然不会受到目前人间规则的约束。”
“始皇素有祖龙之称，在功德圆满之际以自身镇压住了这座夹缝。”
“如今国运残缺，秦坤窃取了秦家的传承，倒是很容易让这座夹缝提前复苏过来。”
姜然然虽然并未完全复苏古老的记忆，但之前毕竟出生于姜家，自然对这些信息知道的不少。
毕竟，姜家自古以来追随人王，算得上诡异界的百科全书了。
“待罪龙族么？”
就像是在听神话故事般，当陈陆仁得知这个信息后，脑袋里却是不自觉的浮现出了民间传说的上古神话。
而传说之中，在三皇五帝开创新纪元，封神之前，还有一个荒古时代存在。
其中，龙凤麒麟争夺天命...把整个西方都打崩了，引起了滔天浩劫。
这导致了无数众生陨灭，同时三族也沾染了可怕的业力。
因此，才有了荒古三大罪族的传说。
但...这只是民间的传说而已，虽然对应姜然然所描述的信息多少有些参照性。
然而却无从考证。
不过。
陈陆仁心中却是升起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既然现实有正经历史与神话史诗。
那么，民间传说中所描述的荒古三族之争或许并非是空穴来风。
只是...这段传说究竟代表着什么，陈陆仁暂时不清楚而已。
除非他能通过追溯的力量，如当初照进老天师过去那般捕捉到曾经的画面才行。
但，这在陈陆仁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现实之中连封神时代的参照物目前都很少出现，更何况那更古老的荒古时代了。
毕竟...三生石追溯的权柄，必须要有参照物才行。
“算了，这些太遥远了。”
陈陆仁摇头，随后继续问了起来。
“那个...我当初听老神棍提过。”
“精神病院院长驾驭的是混乱规律，走的是复合型诡异的路子。”
“他自身的混乱程度其实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否则的话也不会冒险踏入彼岸。”
“如今被接引归来，难道秦坤有能力控制那个疯子不成？”
陈陆仁立刻问了起来。
“确实...”
“当初那个疯子就是因为担心在人间失控，才主动请缨进入彼岸的。”
“不过这家伙是有私心的，他其实...应该是想诡道封神。”
“毕竟封神时代之后，每次人间送到彼岸去的灭世阶强者，其主要目的都是想成神。”
“这里，自然也包括了龙虎山老天师。”
姜然然开口说道，随后稍稍停顿了片刻，又继续开了口。
“至于秦坤如何控制那个疯子...如果我没猜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