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生产工艺也是比较基础的短板……”
“另外……”丁建说得比较惭愧。
“一些药物中80%都是辅料,用来压制剩下20%的有效成分。”
“药企压制的工艺不过关,就会很大程度上影响有效成分在体内的释放……”
“原研药很多技术属于商业机密,公开的配方里只有一个大致的参数区间,没有精准的数值、加工的过程与顺序。有时只是一两个摄氏度的差别,就会对药物的合成产生影响。这些微小的偏差在生产环节里被一步步放大。”丁建总结道。
这是客观事实,所以,谢珩也不好多说什么。
方子业继续竖起耳朵听,拿起笔记,这些东西,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去逆转,因为赛道都完全不一样。
在下午场次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谢珩道:“其实我们华国的医生,水平真的不会比国外的医生水平差的,甚至在操作、技术应用层面,我们还会更强一些。”
“比如说我们外科医生的平均水平,是属于国际前列的,所以,我们可能要发挥我们自己的优势,再继续通过操作,去探索可行的办法。”
“比如说我们骨科的方教授这样,另辟蹊径地将骨科肿瘤的治疗脱离目前肿瘤治疗的共识和大方向,只要能够取得不错的效果,也挺好。”
“希望各位教授和专家,在回去之后,能够往新方法、新操作方向思考,应用我们已有的一些资料,创造出更多的治疗可能性。”
“今天下午的会议就暂时到此结束,谢谢各位专家各种宝贵的意见,我们也会将这一次的会议内容反馈回去,到时候争取制订一些政策、法规等,让我们国家的药企在生产药物的时候,更严格地按照国标靠近,加强审核。”
“另外,一定程度地推出药企科研鼓励刺激政策,让他们多将资金投入到药物的研发当中,并进行补贴……”
谢珩也只能这么表态。
其实最好的,当然是国家带头参与到药物的研发中来。
但很遗憾的是,国家也没有这么多闲钱,能够投给医疗行业的,就这么多。
而且,仅仅医疗这一块,要关注的点就太多太多了,只能一层一层的分配……
有多大的锅,就煮多少份量的饭,没有大锅你一次性就是做不出来一千人的饭,这是铁律。
……
不过,与中午会议结束后不同的是,下午时,方子业主动地去加了肿瘤组会议中所有人的好友。
方子业年轻,也足够不要脸,也没有等着别人主动。
将近二十几分钟,方子业就加了四十多个好友,而且每个人方子业都非常热情且亲切地发过去了备注。
做完这些,张利民教授等人早就走了,就只剩下方子业与另外一个年纪不大的教授在会议室门口闲谈。
“方教授,你是真的年少有为啊,才三十岁!~”
“啧啧,我都不敢想我三十岁的时候在做些什么?牛.逼。”说话的教授也有四十二岁了,他算是会议室里面为数不多四十五岁以下的低龄中年。
“陶老师,我就当您是夸我了啊。”
“陶老师您去哪里吃饭?一起出去吃吗?”方子业邀请着。
陶璜摇了摇头:“不是一个圈子的,其他的老师没有邀约,我也就不厚着脸皮去挤了,我自己去找朋友聚一聚。”
陶璜知道张利民教授他们还约了方子业出去有饭局,但他们没有邀请他陶璜。
虽然他跟着方子业一起过去硬蹭也没问题,但硬蹭这个东西,利弊双刃的。
有时候太过于不要脸,反而深受其害。
“陶教授,那以后多联系,我有点饿了,就先去吃饭了哈。”方子业与陶璜道别了。
方子业与张利民教授吃了饭,不过并没有其他的外人,就只有张利民团队内部的成员。
大家交流的话题也与会议的内容无关,就只是表达了,上一次方子业给团队的科研带来了不小的提点,因此而道谢。
而且,张利民教授也没有追问方子业的微型循环仪与肿瘤化疗的科研进度,这种事方子业团队没有官宣,也没有其他的正式部门官宣,就一切还有退路……
方子业是进还是有机会放弃,不被捧杀在道德点,都还有选择。
饭后,方子业回酒店后,就见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准确来说不是一位,而是三位。
三人方子业都认识。
不知职称和具体任职的领导谢珩,谢书阑、刘莉芝教授。
“方教授,晚上好。”谢书阑非常主动地给方子业打了招呼。
方子业见了三人,喉结上下耸动了几次,也伸了右手摇了摇:“谢教授你好。”
谢书阑道:“这是我的领导,我们实验室里的刘莉芝教授,也是我现在的老师。”
“这是我爸。”
“没